板从膝盖间取出来——我应该找个画架，这样敞开，子绷得我难受——我看着他，“把自己弄吧，像刚才那种程度。”

        张颂文的眼眶溢出一层泪光。他愤懑也好，怔愣也罢，这都是正常的反应，他也可以过来扇我一巴掌然后离开，可他只是难过，难过地趴在沙发垫上，低声说：“我不会……”

        “没事，就像普通的——你难从来没有自过吗？”我的咙发紧，“张老师，把阴分开，用手指你的阴，等到出水后插进去……”

        “——用手指插吗？”张颂文突然打断我，他咬着丰满的下，透过泪眼看我，话语像是从吐息中挤出来：

        “……你的手抖得好厉害，这样也能画画吗？大师。”

        画纸上的他脸型圆，线条柔美。我用指腹摩挲他的小曲线，铅灰沾在我的手指上，糊了一片。我将铅笔扔进笔盒，站起把画纸撕下来，成一团，掉在地上。

        他看着我走近，随后仰起脸，大半个人被我的阴影覆盖。我松开带，住张颂文的腕子——他像新出壳的洁白蚌肉一样轻轻颤动起来。

        我对他说：“我来教你怎么出水。”

        03.

        之后他时常来我这儿当模特或者帮忙，都是为了挣外快，但每次来都会一两次。那是一段荒淫却快乐的日子，画室、卫生间、甚至放置置物柜的狭窄走廊，我们到爱。

        在这些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场所，暴的危险无形中助长了。他被我掐着腰后入，到颈口，内扣的膝盖摩着向下跪。衬衫沾在他的白肉上，张颂文被得眼失控的水。他用手掌堵住咙里的浪叫，听到不远的脚步声，终于崩溃地告饶：“嗯啊啊……有人要来了，不要、不要进到子里……”

        我摁住他的小腹，想把他整个人钉在我的阴上，另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他最喜欢我这样干，尤其是我生气但不会表现出来的时候，我总是用力到像要真的想弄死他——他转过伸出尖呼，眼神迷离，嘴里呜呜地抽泣，咽不下的涎水凝集在下巴。

        我用力冲撞，语气轻柔：“被别人看到就好了，这样你就可以所有人的模了。”

        偶然有一次，他蹲在画室的窗边，风得窗帘呼啦作响，像海浪拍打帆船一样拍打他小的躯。那场景实在算不上美，画室的窗帘厚重而油腻，边角还有风干的颜料，而张颂文的发乱翘，一副没睡醒的模样。

        他把脸埋进膝盖，嘴里念念有词。见我过来了，他才抬起，声音清晰起来：

        “「爱人从晨雾中走来。」”

        “这是什么？”我把他捞起来。“一句台词，”张颂文趔趄一下，抓住我前的衣服，“有点晕了……”他看到我的眼神，便乖顺地坐在窗台上，撩起外套里的短袖，让我的手伸进去，搓他温热的肉。

        他的感觉来得很快，没几下，就起来，绵的房在我的手掌间动，我对他说：“好像变大了。”他的耳朵染上绯红，说怎么可能，最后被搓得失去力气，几乎靠我托起双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