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没有发现他，直到钥匙插进锁孔，他突然从旁边的台阶上起立，上的阴影慢慢褪去，来到我眼前，整个人笼罩在忽明忽暗的灯光下。

        “你真是我的缪斯。”我感慨一句。

        我们走进画室，打开灯，我调到黄的光线。他殷勤地跑到角落拉椅子，转过，我已经整理好了沙发，石膏和桌布放在脚边，我对他说：“睡在这里吧，颂文。”他放下椅子，像被突击考试的学生，面对这场景惶恐起来，我看出他的疑虑，但没有挑明：“这不脏的，平时都用布罩着，几乎没用过。”

        这句话加深了他的困惑，张颂文紧张到眨眼的频率加快，我拍了拍沙发垫，温柔地对他说：“我的意思是，脱掉衣服躺上来。”

        “我、”他的打结，“大师……怎么模、我这个……”

        我看了他一会儿，说：“对不起，我的疏忽，演员确实需要注意影响。”

        这句话似乎刺痛了他，他赌气一般走过来，坐在沙发上解扣子。到子的时候又停住了，抬眼向我传递一个哀求的目光：“我下面跟别人……”他意识到这不该说，脸上一阵红晕：“内可以不脱吗？”

        “演员是为镜工作的，”我蹲下来，抚摸他的膝盖，“模特也只是为画家的眼睛工作。”

        我让他躺在枕上，柔白皙的横陈。张颂文下不了手，脸埋进手臂里，只出半只水的眼睛，羞怯地斜睨我。他的大极肉感，内的布料紧贴私，肉堆积的三角区隐约显出骆驼趾的形状。他夹紧双，不安地扭动，我用手指勾住他的内边沿——他把脸埋得更深了：

        “我知你不是一个腼腆的人，我只想看一下你有多放。”

        我拉开他的膝盖，摸到他慌张颤动的阴，还有内上的一小片水渍。“把张开，颂文，”我拉下他的内，“不然我就把铅笔插进去。”他终于害怕起来，害怕里带着恼羞，但依然不敢正眼看我：“我、我不是来——！”

        “你不是来干什么？”我捉住他的小，一边他垂下的，一边俯去亲他没有发、白里透红的阴阜，“你现在什么都没穿。”

        我住他的阴——他发出一声尖叫，很快又用手臂的肉把声音闷住，感的肉在我的面上变，他的阴比刚才更。我抬起，张颂文垂着眼向下看我，因为动作挤压的房鼓起一团，绵的小腹抖个不停。我叹了一口气，亲他的大内侧：“你真是太会撒了，不过现在不行，你现在应该把张开，我要开始画你了。”

        他总算听话一点，问我要摆什么姿势。我说你靠着沙发，打开大，一边用手指摸嘴一边分开自己的口。“不用太开，”我对他说，“能让我看到阴和产口就行。”张颂文的呼急促起来，脸上一红，看上去快哭了：“这样太淫了。”

        “那就用你熟悉的方式去，想象你是在演戏，”我坐在他前面，调整好画板高度，“那不是你，你只是在演一个淫的女人。”

        “颂文，表演和模特是一样的，想让看的人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必须抛弃真实的自己，”我开始削铅笔，“凡事总有代价。”

        他沉默了。等我掉铅末，再次抬起看他时，发现他正在无声地泪。

        “别难过了，张老师，”我从画板角上方看他，“总会好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