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我的声音发哑，“我要让你一直高，然后我把你画下来。”

        他咬着手指，丰的下沾着口水渍，肩膀因为羞耻与兴奋而微微颤抖，此时正半眯着眼睛看我。

        我把他带进来，他进门后羞涩一笑，跟班里两三个人打招呼。我指着中间那把椅子，说：“张老师，你就坐在这里。”

        我这种小画室本找不到人，我巴不得他来，但他却因此雀跃起来，想来他一定在家闲置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失业人员的悲哀生活莫过于此。

        02.

        看来真不应该让他这样舒服，他已经听不进去我的话了。

        我刚认识张颂文，他还没有那么红。

        他真把我当成了大导演，或者“欣赏”这两个字对他来说份量特别重，他再次抬看我，眼里充满感激。

        他想要辩解什么，但是没说出口脸先红了。我想起他之前跟我说他已经在家里待了很长时间，也许突然面对社交还不太适应。我手臂环，对他说：“慢慢来。”张颂文这才一点点找到感觉，我告诉他时间可能会很长，于是他挑选了个比较舒服的坐姿。

        那个时候，我在北京开画室，一个小小的培训班，房间里最多只能容纳七八个人。我把招募模特的广告贴出去，不到三天，张颂文就给我打电话。

        一刺目的亮光照在张颂文上，他应激地缩进我怀里，汗的发紧贴我的脖子。我抬起，面对手机灯光看不清眼前的人，不过可以知是个男人，三十来岁的样子，语气难掩怒意：

        张颂文把埋得更深，阴剧烈收缩，热的在我的上。他的肤持续升温，红透的耳朵蹭我的脖子，像一块化的油。

        他对我说话还保留着圈内的习惯，把我恭维得像是什么大师，与我寒暄了好一段，沉默几秒后，怯怯地问：“您看我行吗？”

        两天后，他来了，这次没有迟到，比我还早十分钟。我刚开

以我更想用剃了的羊羔形容他。听上去有点稽，但你可能摸过羊羔的肚子，薄薄的肚兜住沉重的脏，似乎用刀一划破，就会出白色的脂肪与和的血肉。

        我准备锁门，张颂文终于拉住我：“大师，其实……我不是个内向腼腆的人，只是第一次干这个，稍微有点放不开。”我理应安他两句，这是画像模特，不是摄影也不是拍戏，模特没有表现好不好的，我已经对你很满意了。不过我没有这样说，因为他的珠在走廊的灯光下亮晶晶的。

        我把他的衣领拢好，低下对他说：“你这周末愿意加班的话，可以再来找我，我特别欣赏你，张老师。”

        张颂文白的手指抠紧我的衣领。

        男人看了他一眼，嘴角一抽，低声骂了句：“婊子。”

        结束后我给他结算工钱，看着他干燥的嘴，我问他要不要喝点儿水。他接过矿泉水瓶，和我闲聊一会儿，我才知他以前还过广东的导游，并且得相当不错。我看出他想说什么，但他一直在纠结，在某些事情上，他好像确实蛮喜欢钻牛角尖——认真的人都这样。

        不得不提，他真是一个可爱的人，模特得比我画画的学生还认真。

        坐在椅子上，他低下，手攥住牛仔外套的下摆，膝盖并起，脚尖也不自然的相靠。我的学生转过看着我，我对他说：“你不用这么拘谨，膝盖分开，放松一点，颂文。”

        “你叫我太舒服了，”他哽咽着摇，“这个姿势好深……好像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你俩能不能回家这档子事？”

        前面有情侣转过，看到我的目光又立转回去。待那个男人走后，我把他的抱起来，他的肉像果冻一样，拉丝的黏从他红的阴口出，一直到我的脚。

        他在我上动腰，咕啾的水声和肉相撞的声音被电影台词盖住，他哭得像羊叫，我捂住他的嘴，他呼不畅地挣扎，我说：“动静太大，别人要听见了。”张颂文停住动作，肉无意识我的阴。我调整一下角度，正磨在他甬深的那块肉，他浑痉挛。

        两天后，他就过来了，穿得很简朴，了一白色棒球帽，收拾得像个学生。他跑到门口，额角蒙了一层汗，脸颊红扑扑，看到我，抓住广告单，气吁吁问我：“您好，是这里吗？”我还以为他是来补习的学生，一双漉漉的下垂眼像懵懂的小鹿，上带着他这个年纪少有的朝气与青涩。

        “你应该被人家轮。”我评论。

        放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

        他当时一直在各个剧组跑龙套——如果有龙套跑，那还算好的，大多数情况下他找不到活，只能在家里闲呆着。但是生活总要继续，他也会接一些副业，所以他找上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