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鞭子的破空声传来。戚少商准备错了，没有落在另一边，这一下碾压着鞭痕落了下去。

        楚临秋有意为难他，专挑一边抽打，可怜的尖被略带刺的鞭子抽打的红艳人，似乎要溢出血珠。

        戚少商子抖动起来，兔尾巴跟着颤抖。楚临秋感叹自己真是带对了东西。他住了要溢血的尖，糙的苔划过，给予戚少商更多的颤栗。

        偏向的抽打让戚少商产生极为不对称的感觉，被打过的一边又热又又重，而另一边轻不可及。后的意则带来一种空虚，他本能地想要一些东西填满它，或者蹭过发的地方。受罚和产生的燥热让他脑发沉，“你不进来？”

        “官家？”他看不清，散功的药仍在生效，失去听力和感知让他没法判断楚临秋的位置和行动，而楚临秋的行为又不再遵循规律。就像他猜测鞭子会落在另一边，得到的确实只有一个反复被责备。而当他反应过来时，抽打又变成了温柔的舐。

        他的腰发酸，只能靠脚尖支撑让他的力迅速消耗。楚临秋总是知怎么把他向溃败，他太了解自己的了。

        鞭子在他的侧脸蹭着，他微低下。楚临秋的手背就在那里，这个动作带有讨好的意思，楚临秋很是受用。

        “你知该说什么。”楚临秋说。他向来明白自己的目标，不会因为小利小惠而改变。

        戚少商不出声了。楚临秋并不生气，他走的时候和他的好大哥耗在这里。

        于是鞭子又落下了。这次被鞭打的地方是小腹。这里离太近，还好楚临秋有足够的本事控制鞭子，不至于打到，疼痛和刺激却不少。这里格外感，戚少商没法牙关紧锁，起初的几下他尚能通过气来缓解，但楚临秋挥得太快，太疼，他没法再理超出的疼痛，被迫仰起，的声音多了起来。他整个都因为鞭打而燥热，谷尤甚，那球不知是何药物，意强烈，他不得不收缩后，小小的在口，本没法进去搔弄。况且每当他聚起力气，前面的鞭打总能击溃这些。他需要什么东西来缓解后的空虚，更需要躲避即将落下的鞭子。

        这个想法一闪而过。先一步出了反应。

        “啊！”

        本来要落到小腹的鞭子改落到了，鞭尾重重扫过起的。两人都猝不及防，楚临秋又惊又气，戚少商则低叫出声。

        楚临秋把他的子扶过来，仔细检查了，除了微红之外别无他伤，这才放心下来。

        戚少商的仍都抖。楚临秋摸了摸他的安抚，嘴里却是生气，“谁让你躲的！”

        “我领罚就是。”戚少商说。

        “领罚？”楚临秋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他抽出，后在药物的刺激下分了太多，让取出时发出“啵”的一声。楚临秋不知把那东西扔哪去了，火热的隔着杭罗子进了戚少商的。

        疼。杭罗再光对于肉来说也是糙，强行入，疼得戚少商仰起，几乎尖叫出声。但他真正崩溃的不是疼，浣洗时扩张得力，楚临秋了一节又不动了，除了口仍是热辣的痛，其他消散得也快。戚少商真正崩溃的是，楚临秋了进来，但也只有一节而已，尚不过半指，本够不到药物起作用的地方。

        他已经示弱，楚临秋却不打算这么了事。

        “数着。”楚临秋说，“三十下。”

        他的鞭子轻点戚少商仍在起的，空闲的手抚摸过方才鞭笞过的小腹，仍隔着子卡在这个不上不下的位置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