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太久没过了，轻微的碰就能达到临界。仍然胀痛，戚少商仍未需要些什么来挽救。

        “要我干净吗？”戚少商问。不待楚临秋回答，已经出了弯腰的姿势。

        他被一掀而去，楚临秋的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他仰躺在地毯上，看见楚临秋的脸，还可以，不算生气。

        “太长时间没过了。”戚少商说。听起来像是找理由，也是事实。楚临秋的手掐到他的肉，没说什么。这反倒叫人心慌，戚少商的一条被他提起来，推着膝盖一直压到口。他抓起戚少商的右手——戚少商的左手受伤没法用上力气，叫戚少商自己抱住弯曲的。

        随后手指强地插进瑟缩的口。干，没有提前理过。戚少商一时疼得仰起，出脆弱的结。楚临秋俯上来，方才之探进去一个指节，现在全数抽出来了。

        他啃咬戚少商的脖子，留下一片红痕。叼咬他的结，手掌抚摸他的安抚。

        “没？”楚临秋问，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我没想。”戚少商说。

        “哦。”楚临秋长一声，似乎能够理解，“大哥本来是要和我说正事的。”

        戚少商轻应一声。楚临秋仍旧压着他的不放。看似理解，实则毫无动作，这让戚少商感到不安。他屏住呼，能听见楚临秋的心声，探进又抽出的手指在口轻挠，戚少商紧张起来，楚临秋的子下压的更厉害了，几乎完全将他压在地板上。他整个人罩上来，住戚少商的耳垂挑逗。

        亲密的接让戚少商稍稍松了口气。偏在这时，楚临秋吐出他的耳垂，附耳说，“你知你要好的吧。”

        戚少商没来得及说话，楚临秋并拢的三手指已经强行挤进没有的谷。他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

        疼，疼，疼，疼...

        像是要裂开一样。他的紧绷以抵御疼痛，弓起后背又被楚临秋摁压下去。痛呼在几息之后才出现，楚临秋变得模糊，他甩了甩，把眼泪挤出去。手指还插在后里，楚临秋随便动一下，就能听见闷哼和呻。下的紧绷得厉害，他面不改色，不理应得到这样的对待。

        他应该直接进去。楚临秋检查了口，没有出血，只是有些艳红。要是直接进去，出血了说不定会方便一点。

        楚临秋在犹豫，后受伤不易好，自己只能休息几天，而且现在他们的关系才稍有缓和，楚临秋不想同时理方承意和戚少商两个烂摊子。他还是心了，在戚少商额落下一吻，把手指抽出来。

        当然，戚少商知这不是结束。或者说，这才是开始，他上一口气，眼睛在四下寻找，提议，“我可以自己来。”

        “晚了。”楚临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