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前的平静，戚少商仍旧欣然接受。楚临秋的手指插了进来，口松多了，肉一一，他的手指向深探，狠狠了内里的肉一下。戚少商被突如其来的快感袭击，被迫前倾抓住坐榻的靠背，他反应很快，立刻咬住下勉强在呻之前把它们咽回去。

        楚临秋亲吻他略带薄汗的后颈。这是他一贯的圈套，他总是在戚少商不备的时候出手。戚少商紧紧防备着他。楚临秋只把一微凉的小球推进。调教成习惯的下意识塌腰，好让楚临秋将东西送的更深一些，尽他并不知这是什么。

        楚临秋又给他了一个，绒蹭着他的肤。这是楚临秋的恶趣味，肯定是个尾巴，戚少商也不清楚自己今天是个什么小动物。

        是只小兔子。楚临秋拨弄两下尾巴，就抓着护腕将人提溜起来了。

        华灯初上，夜晚开始。

        原来是镣铐。戚少商双手被吊起来时明白了楚临秋在后摆弄什么。楚临秋给他大哥的护腕里面是一层绒，外面带着几个锁扣，原是和其他扣子一起用的。

        链子在梁上垂下，楚临秋方才调过长度，他实在了解戚少商，目测就能调整到刚好的长度。戚少商被微微吊起，只有脚尖勉强地。说来也是好笑，跑了一路也不曾受过什么拷打，现在都被楚临秋一个人补上了。

        刺在他手臂内侧扫过，经由腋下到了侧，是鞭子，戚少商心中有数。两人不是没玩过这个，就是没这么漫长。楚临秋在打量他的，这样的姿势让他避无可避，当然他也不介意这种打量。楚临秋的注视大多带着暧昧和挑逗的意味，他看不见，但能够想象对方的眼神。

        戚少商比楚临秋大上很多岁，刚认识时，他还把他当不懂事的孩子。戚少商摇摇，楚临秋远比自己想象的成熟，孩提时的躲闪让他对于追杀更冷静，即使面临绝望的环境仍然试图找到条出路。他需要楚临秋，在漫长的亡路上，总是需要一个足够坚定的人陪伴。

        鞭子在他后腰蹭了蹭，激起子轻微的颤抖，抚摸从脖颈来到小腹，他的翘着，因为颤抖而轻微摇晃。另有一火热的东西在他的肉上，隔着微凉的布料。是他方才的子。戚少商还是有些得意的，楚临秋住他的耳垂，灼热的呼吐在他的脖子上。戚少商微微侧，“不吗？”

        耳边响起一声轻笑，楚临秋在他侧时亲了亲他的嘴。像是情人之间的温情，就是说出来的话没那么温和，“你想逃过去？”

        他不再称呼戚少商为大哥，这标志着他们的“游戏”正式开始。握着鞭子的那只手将尾巴向里了，听着戚少商咽下去的低哼，宣布今晚的规则，“你知我想听什么，没我的允许别离开汴京。”

        “现在我也没法离开汴京。”戚少商冷笑一声，驱散了室内的大多数温度，“官家这事不是容易的吗？”

        “是。”楚临秋说，声音听不出喜怒。他能把大多数情绪藏好，当他不愿意让人看穿自己时，戚少商也很难判断他的情绪。

        没有破空声，鞭子在戚少商毫无防备的时候抽在了他的上。没有留力，被抽打的地方立刻起了红印子。戚少商咬紧了下，肉传来尖锐的疼痛。楚临秋刚才进去的东西开始化，很快进了肉里。轻微的意合着落在后腰与肉上的抽打，火烧遍了全，戚少商不得不紧咬牙关。他不想呻，他对楚临秋让步太多了！对弟弟的纵容，对情人的包容，让他现在被困在这里，不仅是汴京，还有这幅镣铐。

        楚临秋的抽打并不尽力，大多数都是以撩拨为主，肉抽红了就改后腰，反正这一片都足够感。戚少商咬紧牙关也无所谓，五轻一重，偶尔的闷哼和依旧充血的暴了他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