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了几声，“你先别说这些，你就说我这个办法搞不搞得到1200亿吧？美金？”

        “那真可比季家挣钱快多了，就算以血快准狠着称的华尔街，也没我这招狠。”

        连月捂着，在副驾驶瞪着眼睛看他，没有说话。

        “我要举报你。”她突然恨恨的说。

        “我要给你伯父举报你。”她想了想，又补充。

        “我要告诉喻阳，”她又说，“喻恒你的思想很危险。”

        男人没有理她，只是瞄了她一眼，又说，“如果真改了，那这个大糕，那就不姓公，而姓私了――几百家上千家人，一起分分了。大的多分，小的少分。我们喻家这种，你猜能分多少？我猜，能分到很大的那块吧。”

        “你疯了喻恒。”连月回正了，正坐在副驾驶上，还在对他侧目而视。

        “呵呵，瞧你吓得，”

        驾驶室的男人声音很平静，“我说的，这只是一种的方法，又不是事实。有人想要分糕，就必然有人不想这么搞。所以我们才常说，斗争和妥协，牵制和平衡么――哎，连月，你一个科长都当不了的人，这么深刻的政治哲学，说了你也不懂啊。”

        连月坐在副驾驶上，捂着砰砰直的心脏。

        她的瞌睡，都被喻恒刚刚的话吓没了。

        这不是别人说的话，是喻家人说的话。是手握权柄的喻家人说的话。

        男人扭，看见了她那被吓得圆圆的眼睛，又故意逗她，“那连月你猜我们家，是想的那方，还是不想的那方？”

        连月看着他，没有说话。

        “哎呀，”

        男人一边开车，一边又抽了一口烟，“能源，教育，医疗，通信，金，各大民生。其中几块呢，我们喻家还有点影响力，连月你猜哪几块？算了，你又没嫁到我们喻家来，我才不告诉你。分了这个糕多好？我呢，又是美国长大的，信仰资本主义很正常嘛。”

        “我们把这个大糕分一分，外汇通一开，我们把钱拿去华尔街，找几个人帮我们打理，薅全世界的羊，真是生活美滋滋――”

        “哎呀找谁呢？我看就找你那个好朋友，林太太的先生好了，Alan      Lin？这个家伙可是个狠人，你别看他年轻――心里没有信仰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无敌啊。因为他们什么，都不需要承受良心的谴责。不。他们本就没有良心。”

        “我猜你们家是不想的那方。”

        连月突然出声打断了他的越扯越远，声音清脆，十分坚定。

        男人说的话被她打断，扭看她。

        然后笑了。

        他没有说话。只是又叹了一口气。

        “你说我们是为了什么呢？”他又说，“说我们喻家是坚定的XX阶级革命者，那可真是自夸过了，毕竟和恶龙缠斗几代，白衣怎么可能毫不染墨？”

        “我爸呢，你别看他常年在国外浪，他的意识形态方面很强的――毕竟是深入敌区作战。我怀疑我和老四都被他洗脑了。”

        “可能人真的有信念和信仰这回事吧。”

        “其实读大学，就该念念哲学和人文这类的专业，方便我们随时提出问题和寻找答案――”

        不知为什么，今晚喻恒似乎很有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