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声响就是从这间房内传出来的。

        仔细听，衣料摩的声音与男人的息混合。我拉开门，棕红色木门的转轴没有发出很大的响动，所以我走进去也没有惊扰到里面的人。

        屋内的光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亮，是一种柔和的白光，从房间深蒸腾出一白雾，置其中犹如人间仙境。床上落下两帷幕一样的薄纱，堪堪遮住躺在床上的人，他只有半边腰和出来。待我走近才惊觉，男人下的不是，而是一条青黑色的巨大蛇尾，从床上拖到地毯上。蛇尾上的鳞片在光照下熠熠生辉，巨大的尾一遍轻轻抖动，尾巴尖时不时从水雾里出来，欢快地拍打地板。

        我跪下来，忍不住用手附上抽动的蛇尾，它摸上去不如我想象中的柔，反而更加坚，到腰翘起的鳞片角也有些硌手。男人惊呼一声，蛇尾骤然化作两条人，膝盖弯曲，西装绷紧，肉勒出色情的形状。

        我拉住他的脚踝，他的踝骨与腴的大不一样，纤细得很，手掌轻易可以握住大半。他的鞋踩在我的手腕上，下意识将脚要瑟缩回去，我稍一用力，把他从纱帘下拉了出来。

        是周知非，衣衫凌乱，面色红，双眼迷蒙。先前吞噬唐奕杰内脏的那几条小蛇缠绕在他的脖颈上、手腕上——哦，我低看了看那个从里探出脑袋的小家伙——还有脚踝上，有的扭动钻进他被弄得皱巴巴的领口里，在他锁骨下细腻饱满的膛上游走，透过衬衫，都能看到小蛇凸起的形状，和他被撩拨得激凸的。

        两条蛇的蛇尾绑住周知非的手臂，把他的双手禁锢在床。他回过神来，看向我的眼神既没有慌张也没有羞涩，只是轻蔑里带着懒洋洋：“嗯……你不怕我？”我提起他的脚踝，把他的小压在一边，手从大摸到链下的蚌肉。只用轻轻摩几下，就能感觉到那里的气——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

        “我怕你什么？”我问他，周知非讶异地看着我，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地笑：“你真是太有意思了，你既不是心善的人，也不是不在乎旁人死活的恶人，你只是一张毫无内涵又空的白纸。”

        我脱下他的西，白花花的肉弹出来，我的手掌兜不住，好像握住两只乱动的白兔子。“你似乎比我还了解我自己。”我拉开他的，他的内已经透了，起的在内前面隆起，白浆从棉纶布料里渗透出来。

        周知非的手贴在我颤抖的膛上，我此时在他眼里可能像一只狼狈的落汤鸡，浸透了汗水和恐惧，腔不自然的起伏，心脏在耳里嗡鸣。“好像还不够了解。”他的蛇爬上我的，又爬到我的耳朵旁边，冰凉的鳞片紧贴我的肤，我以为我能隐约听到它吐信子的声音，但没有，我只能听到我的脏控制不住地尖叫。

        “你真的不怕我像对待唐奕杰那样，让蛇吃掉你的心肝？”周知非用夹住我的腰，我脱下他的内，红的女微微翕动，不时吐出一点淫水，他的下已经泛滥成灾。我告诉他：“在那之前，先和我爱吧。之后你想杀了我、吃掉我、或是把我剖心挖肺，全都随你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