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整件事从开始到结束,不过一两秒钟,孟宴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失去了一半的自由。
“乖,我只是想在你上找点乐子,别惹我生气。――除非你想一直被铐在床上。”白奕秋笑盈盈地威胁
。
孟宴臣危机感大作,绷紧了,这才意识到对方和自己巨大的武力差距。
危险的男人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又笑起来,神色里多出几分男人都懂的暧昧。
“我发现,你穿白色也好看的,又纯又
。”白奕秋的目光如有实质,从孟宴臣的脸上慢慢下
,连同他的双手,隔着薄薄的一层衣裳,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
。
孟宴臣并不喜欢自己像商品一样,被人这样赤地玩赏。但他竭力保持冷静,说服自己不要在意。
白奕秋的手从孟宴臣的锁骨,一路摸到了他的腰,扒掉子,
出饱经摧残的屁
。
孟宴臣的肤色在男中算是很白的,于是某人激动时留下的指印和掐痕,也就很明显,乱七八糟的,
目惊心。
“我没怎么用力……都怪你肤太白了。”白奕秋咳了声,无赖地推卸责任。
孟宴臣:“……”
肉青青紫紫的痕迹下面,
口有一点红
,还没有消退。
“先量个温,等会我帮你上点药。”白奕秋正色
,忽略他快要
口水的表情,听起来
正经的。
――如果他不是罪魁祸首的话。
孟宴臣很无语地看着他。他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很荒谬,脱离了他所有的认知,但是又无可奈何,只能迫自己接受和习惯。
他习惯了迫自己,来习惯一切。
冰凉透明的水银温度计,从白奕秋手里,戳入幽深紧致的间。
这东西很细,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觉得一凉,微微的怪异更多的是来自视觉。
孟宴臣眼睁睁地看着白奕秋把温度计插了进去,那种感觉,就像放任对方入侵自己的私密,毫无安全和隐私感。
而且,他明知,所谓测温和上药,不过是对方的幌子,很容易
枪走火,发展成他不愿面对的场面。
他明明知,可是却无力挣扎和阻止。
发烧带来的温升高,让孟宴臣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连说话都费力。脸颊上的绯色晕开柔
朦胧的气韵,像是笼罩了什么滤镜,削弱了惯有的清冷疏离,拉近了他们的距离。
温度计整推了进去,凉丝丝的,只剩下银色的小尾巴,既色情又可爱。
感光
细腻,给里面热乎乎的
降了降温,激得孟宴臣一哆嗦。
他有心想忽略内的温度计,但这奇异的存在感和温度差,还是微妙得难以形容。
他脸上的温度更高了,羞耻心作祟,连后背都紧张得渗出汗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