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竹尖颤了颤：“……这么急？”

姜卫衍走的那会，季玉竹还没起床。

“宝贝！”

尤允乐站起来：“还能走吗？工匠都回来了，西跨院已经开工了。那什么课室、宿舍的不是说要按照你的意思建吗？工匠们都等着你去看看怎么弄呢。”

已然熟悉他气息的季玉竹有些地靠到他上。

季玉竹心里涩然，伸手环住他结实的腰：“衍哥……”

俩人静静地依偎着。

“宝贝。”姜卫衍低，在他发端亲了亲，“我要准备出发了。”

“宝贝！”

季玉竹手脚地走前去坐下，红着脸回答他：“我、我就是过年累着了。”

“……”季玉竹往后给了他一肘子。

爬起来，穿好衣服，到角房洗漱完毕他才往外走。

“……”季玉竹这会不惆怅了，他恨得牙，巴不得把罪魁祸首姜卫衍抓过来狠揍一顿。

季玉竹点燃桌上的油灯：“太肉麻了，喊不出来。”

内室昏暗不清的光线里，一件件衣衫被扔了出来。

仅仅给他装够银钱、两套换洗衣物、手抄的三十六计一本，再加上让张冲的一些方便携带的大饼，基本就差不多了。

尤允乐正坐在外室翻着书，听见脚步声抬起来：“终于起来啦？还以为你要睡到下午呢。”

伸手摸了摸那已然变凉的枕，季玉竹叹了口气。

姜卫衍大掌在他后一托，直接把他抱起来，就往内室走。

接下来两天，季玉竹差点没死在床上。

姜卫衍低寻到他的，细细密密地亲吻。

……

“得了，当谁不知呢！天天让大姜给你端饭菜进屋，跟个坐月子的哥儿娘子似的。”

“嗯？”

季玉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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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卫衍着气，嘴里轻喃：“要是我死了，你……”想到他上可能会沾染别人的气息，他的眼底闪过狼一般的狠意，“我真是恨不得……”

“嗯。我要早点去看看。”姜卫衍顿了顿，下巴摩挲着他的脑袋，“我还想要跟你过一辈子，我必须好万全的准备。”

“再不过来瞧瞧，我还以为大姜把你打包带走了呢。”尤允乐白了他一眼，“说说，你都窝在房里几天了？”

“宝贝！”

因为姜卫衍要赶路，季玉竹连行李都不用收拾。

“两天后。”

季玉竹大窘：“阿爹，你怎么过来了？”

迷乱中的季玉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无意识地□□着。

好到了正房，姜卫衍率先推门进去，把灯笼挂好，“不过，我就是喜欢听你这么喊我。”

□□、息、黏腻的水渍声……

季玉竹顿了顿，在他怀里转了个，抬看着他：“确定了？什么时候？”

姜卫衍熄灯笼，转关上房门，走过来从后面圈住季玉竹：“那怎么在床上的时候你就喊得出来呢？”

季玉竹眼睛一亮：“诶？弄到这块了？那我们去看看~”

“宝贝。”

待他睁开眼，天外已经大亮，枕畔的凹痕证明之前的颠鸾倒凤并不是他臆想。

姜卫衍笑倒在他上。

“我还是先去给你拿点吃的吧。看你那抖抖索索的样子，怕别人不知你在床上厮混了三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