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開一複雜的數學題。

        林薇睜大眼睛，看著自己的丈夫，看著孩子的父親，親手將他們引向了那條通往地獄的、最罪惡的路。

        她終於明白，這一切本就沒有結束過。這場名為「家庭」的酷刑，只會一代一代，無止境地傳承下去。她永遠，都逃不掉。

        在這幅詭異而扭曲的畫面中，葉傾一直安靜地坐在沙發上，像個與世無爭的瓷娃娃。她的目光清澈，沒有哥哥們的激烈爭奪，只有一絲冷靜的觀察。

        當看到父親們非但沒有制止，反而開始「教學」時，葉傾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滿足的弧度。

        她知，現在是輪到她的時候了。

        只見她輕巧地從沙發上下，光著小腳丫，一聲不響地走到林薇面前。她沒有像哥哥們那樣急切，而是像一隻優雅的小貓，熟練地爬上林薇蜷縮的大，尋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趴好。

        然後，她仰起小臉，準地住了那個剛被父親們逗弄得起來的頭，用溫熱濕潤的小嘴，輕柔而有節奏地著。

        「嗯……」

        一奇異的酥麻感從前傳來，林薇的體不由自主地顫抖了一下，發出一聲細微的悶哼。這感覺和兒子們暴的完全不同，帶著一種令人髮指的溫柔。

        葉凡和謝軍衛都停下動作，滿意地看著這一幕。

        「看葉傾。」葉凡的聲音裡充滿了驕傲，「她才是最懂得怎麼愛我們的。」

        葉傾得更起勁了，甚至還伸出小頭，像小時候吃一樣，頑地弄著尖。她抬起眼眸看向林薇，那雙眼睛裡沒有孩童的天真，只有純粹的佔有和取悅父親的欣喜。

        林薇的心徹底沉入了谷底。

        她看著趴在自己前的女兒，看著邊正在學習如何「愛」她的兒子們，看著眼前那兩個她曾以為可以依靠的男人。

        她感到一陣噁心的暈眩，整個世界都在旋轉。這不是她的家，這是一個為了取悅男而存在的、以繁和順從為目的的……培養皿。而她，就是那個被日夜使用的心容。

        那一刻，林薇腦中繃緊的最一弦，終於「啪」地一聲，徹底斷了。

        她不再顫抖，不再恐懼，甚至不再感到絕望。

        一種奇異的、空的平靜包裹了她。她緩緩地垂下眼，看著趴在自己上的女兒，看著握著自己手學習如何挑逗的兒子們，看著眼前那兩個滿臉驕傲的男人。

        原來如此。

        她一直抗拒，一直逃跑，一直在內心深處嘶吼著「不對」。可她的體，她的孩子，她所深愛的、也深愛著她的人們，都用最赤的行動告訴她，這就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