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和謝軍衛回來了。

用生命保護下來的孩子。在葉傾的眼裡，她看到了純粹的獨佔慾，和對兄弟們的輕蔑。她不像哥哥們那樣需要「爭」，因為在葉傾的世界裡，父親們的愛本來就只屬於她一個人，而林薇，似乎只是一個生下她的、不重要的載體。

        他們沒有責備，沒有驚慌，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錯愕。

        「嘶啦——」

        「才不是！她是因為我！」

        在這個扭曲的家庭裡，她不是妻子，不是母親，她什麼都不是。她只是一個生育了他們的……。一濃烈的、令人作嘔的絕望感淹沒了她，讓她幾乎無法呼。

        謝軍衛同樣出了欣的神情。

        「對啊！快說啊！是不是我！」

        空氣瞬間凝固了。

        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過，她的思維便徹底停滯了。

        突然間，四隻小手同時抓住了她的衣服。

        一聲布料撕裂的尖銳聲響起，林薇上的居家洋裝竟被七歲的孩子們生生撕開了。她難以置信地低下頭，看著自己暴在空氣中的肌膚，和兒子們那雙因為用力而青微凸的手。

        他們一進門，就看到了這樣一幅景象：他們的妻子衣衫不整地僵在原地，而兩個可愛的兒子，正踮著腳，興奮地著母親的房。

        林薇的大腦一片空白，她來不及反應，只能愣愣地看著他們，嘴顫抖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媽媽！你說！你到底比較愛誰！」

        兩個兒子看著她呆滯的樣子，似乎覺得不夠，他們的小手順著破開的衣襟伸了進去，直接抓住了她早已失去彈的房，學著小時候的樣子，用力地起來。

        原來，連女兒都沒有把她當作母親。

        她無法思考，無法理解，甚至無法感到害怕。她只覺得荒謬，像一齣荒謬到極點的戲劇，而她是那個唯一清醒的、被玩弄於掌之間的角。

        他們走上前，葉凡蹲下，溫柔地握住小兒子的手，引導著他們的動作。

        就在林薇的意識瀕临崩潰邊緣時，玄關處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

        林薇的體劇烈一顫，眼中最後一絲求救的光徹底熄滅，取而代之的是深不見底的死寂。她以為，終於有人能阻止這一切了。

        然而，葉凡的嘴角卻緩緩勾起一抹滿意的笑容，他對一旁的謝軍衛點了點頭，那眼神裡滿是讚許，彷彿在欣賞一件完美作品的誕生。

        謝軍衛則摟著大兒子的肩膀，低聲教導。

        「你看！媽媽的體在抖！她喜歡我！」

        兩個兒子的爭吵愈演愈烈，誰也不肯讓誰，最後竟演變成一場賽跑，兩個小小的影氣吁吁地衝進客廳，直直地撞向林薇。

        他們仰著頭，那張酷似葉凡和謝軍衛的臉上，滿是孩子氣的執拗和不容拒絕的命令。

        林薇的瞳孔失去了焦距，她任由兒子們在自己上肆，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一寸寸地離開這軀殼。這個家，不是地獄，是比地獄更可怕、會吞噬一切的深淵。

        她的沉默似乎激怒了孩子們。

        林薇的體搖晃了一下，她扶著邊的書櫃才沒有倒下。

        「看來，我們的兒子很有天分。」

        他們的聲音溫柔又耐心，像在教導孩子們如何寫一幅完美的書法，如何

        「另一隻手要順著她腰線下去，去摸她最溫的地方，媽媽喜歡那樣。」

        小孩的力氣……可以這麼大嗎？

        「不對，是這樣。要用指腹輕輕畫圈，對，就像這樣，你媽媽的頭會起來。」

        「你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