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过去了,姜特助早就把下周六去周家老宅的时间和地点发到了我手机上,然而视频的源tou却像石沉大海,我这边什么都没查到。
本想着如果能揪出幕后黑手,就能理直气壮地放周叙白鸽子,不用去蹚他那趟浑水。
妈的,烦。
算了算了,归gen结底,那视频毕竟是我当初拍的。
我大概知dao一些他家的情况,那种盘gen错节的大家族,虎视眈眈的人太多。感情纠纷和家族内的倾轧,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我也没想把事zuo绝,让他彻底在家族里shen败名裂。
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食指上那枚顾惟亲手zuo的素圈戒指,冰凉的chu2感让我又想到了他。这三天,我们几乎是天天见面,却丝毫没觉得腻。
一想到他温和的笑容和专注看我的眼神,心tou居然会泛起一丝陌生的、让脸颊微微发tang的感觉。
“别傻笑了,真他妈渗人。”一个略带沙哑的女声在旁边响起,带着毫不客气的调侃。
我收起嘴角不自觉扬起的弧度,故作高深地晃着酒杯:“嗯,你们单shen的人,不懂这种烦恼。”
说话的是我多年的朋友,陈佩。她穿着一shen利落的黑色pi衣,短发挑染了几缕紫色,正斜倚在卡座里,用一种“我看透你了”的眼神睨着我。
“得了,少来这套。”陈佩嗤笑一声,点燃一支细长的香烟,“之前那个周叙白,你不也爱得死去活来,轰轰烈烈的?现在还不是像避瘟神似的,躲都来不及?”
我楞了一下,端起酒杯抿了一口,冰凉的yetihua过hou咙,带来一丝镇定。
陈佩凑近些,压低声音,脸上带着点暧昧的好奇:“说真的,那个周叙白是真帅啊,那shen材,那气场……够带劲吧?”
我扯了扯嘴角,lou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床上跟块木tou似的,没意思。”
“哎,男人嘛,尤其是他那种shen份的,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接受那种……玩法?”陈佩吐了个烟圈,不以为然,“再说了,他看起来女人也不少,能给你献shen,你还不知足?那么着急就踹了……你要是不喜欢了,不如给我介绍介绍?”
我轻轻搅动着杯子里的琥珀色酒ye,冰块撞击杯bi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有病,”我语气平淡地陈述,“而且病得不轻。”
“哈?”苏晚挑眉,随即像是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这么怕他找你麻烦。要是以前那些前任敢这么纠缠你,早被你赏一顿‘饱饭’收拾服帖了。”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更nong1的兴趣,压低了声音:“不过说真的,你不觉得有点mao病的男人,反而更带劲吗?我跟你说啊,前两天我认识那个……”
“神经病,不对,是心里病、jing1神病,你知dao吗?”我打断她的话,这几个词脱口而出时,心里居然泛起一种连自己都说不清的、奇怪的感觉,有点闷,又有点涩。
“什么?”苏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周叙白?”
我猛地站起shen,拿起旁边的包,“不说了,顾惟等着我呢。”
“哎!你这人,话说到一半!下次见面必须给我说清楚!”陈佩在我shen后不满地喊dao。
我没回tou,只是挥了挥手,快步离开了这间喧嚣的酒馆。
为什么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我边走边想。
说到底,我还不是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变态。之前看他那副崩溃失控的鬼样子,确实解气,但现在怒气消了,冷静下来回想,他那副样子……确实有点惨。
我甩甩tou,试图将这些纷乱的思绪抛开。现在,我要去见顾惟了,那个能让我心情真正放松和愉悦的人。我收起所有关于周叙白的杂念,加快了脚步,向着有顾惟等待的方向走去。
一夜缠绵,空气里还残留着nuan昧的温度和气息。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纱帘,我睁开眼,习惯xing地侧过tou,那张令人舒心的脸就近在咫尺。顾惟已经醒了,正静静地看着我,但他的眼睛有些异样的发红,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