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肌。

        不用力的时候很。

        他的腰很细，又白又，我忍不住低吻了一下他暴在空气中的肚脐。

        我始终没有停下抽插。

        周叙白已经不说话了，眼神涣散，只有眼泪不停的滴落。

        我看着他疲的东西，伸手搓了一下。

        “啊！不要…”

        没意思吧。

        我抽出来，解开固定在上的带子，随后把东西放进一个黑色的塑料袋。

        周叙白早在我抽出来的时候就躲开，光屁缩到角落去。

        我好整以暇地坐在桶盖上，掏出手机，调成静音，开始漫不经心地刷起短视频。

        隔间里只剩下他极力压抑的、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因为疼痛与恐惧无法控制的颤抖声。

        刷了大概十分钟,我察觉到他的颤抖有些减弱,便抬起脚,用坚的鞋尖,朝着他蜷缩的狠狠踹了过去。

        第一脚踹在他的侧腰,他痛得蜷缩得更紧。

        第二脚、第三脚…瞄准的是最脆弱、最怕痛的腹。

        他呜咽着,连抱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徒劳地用手臂格挡。

        最开始,我间隔十分钟左右踹他一次。几次之后,他不停地发抖,几乎没停过。

        然后又开始无意识地抱着,嘴里嘟囔着一些破碎的、听不懂的音节,似乎夹杂着"爸爸"、"妈妈"之类的词语。

        他的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我觉得这反应有点意思，但又嫌不够。于是发信息，让留在外面的姜特助想办法，从餐厅内关掉这个卫生间的灯。

        这也是我在那荒唐的几个月内了解到的，他怕黑。

        很快、“啪”一声，整个卫生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我手机屏幕发出的微弱光芒，勾勒出物模糊的轮廓。

        黑暗降临的瞬间,他像是被无形的针扎了一下，猛地一僵，随即开始无法控制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有一声声痛苦的、仿佛要将内脏都呕出来的声音。

        看来是真的，又一天都没吃东西。

        这厕所本就不大,他蜷缩在地上,能让我舒展手脚的空间就更小了。黑暗放大了所有感官,也放大了他的恐惧。

        灯灭之后,我又狠狠地踹了他一顿，这次不再分位置，踹到我觉得累了才停下。他一直在哭，但不再发出任何喊叫，或求饶。

        自从黑暗笼罩下来，他就像变成哑巴了一样,只剩下生理的泪和颤抖。

        不知过了多久，我刷视频也刷得有些腻了。借着手机最后一点电量的光，我低看向他。

        他浑几乎被冷汗浸透，昂贵的衬衫皱巴巴地黏在上，黑发凌乱地遮住了大半张脸，出的脸颊苍白如纸，上面还残留着泪痕和不知是哪里蹭到的污渍。

        他蜷缩在那里，像一团被随意丢弃的、透了的抹布，只有细微的、无法自控的颤抖，证明他还活着。

        我站起，最后用鞋底踩在他的脸颊上，不算太重，但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来回碾磨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