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en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像老鼠在啃东西。
我关上门,饶有兴致地回tou,想看看他还能整出什么幺蛾子。只见周叙白正手忙脚乱地跟自己的领带较劲,那双手抖得跟chu2电似的,非但没解开,反而把自己勒得脸颊通红,pei上那没干的泪痕,活像个唱戏的小丑。
“阿颂……”他声音抖得不成调,带着悲惨的尾音,“求、求你……删了吧……”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他妈有意思,都这时候了,还惦记着视频呢?
他似乎被我的笑声刺激到,或者说,他脑子里那gen弦彻底崩断了。领带被他像扔垃圾一样扯掉,接着是西装外套,扣子崩飞了好几颗。然后是ma甲,他解得咬牙切齿,跟有仇似的。
当他开始哆哆嗦嗦地去解pi带时,我实在没忍住,抱着胳膊,笑得更欢了。这演的是哪一出?美人计?还是他妈的什么新型行为艺术?
就他现在这冷汗眼泪糊一脸、抖得像得了羊癫疯的德行,还想用这招?
“咔哒”,pi带扣弹开的声音都带着gu狼狈。他抓着ku腰,像条蠕虫一样在地上蹭,想把西ku褪下来,结果ku子卡在大tui上,要掉不掉,lou出了里面一丝不苟箍在大tui上的衬衫夹。黑色带子紧紧勒着苍白的pi肉,红痕明显,跟他此刻涕泪横liu的模样形成了绝妙的讽刺。
然后,这家伙居然手脚并用地朝我爬了过来,一只手握住我的脚踝。
手心冰凉黏腻,恶心得我差点一脚踹开。
“我…给、给你……”他仰起tou,脸上又是泪又是汗,眼神涣散。
我最恶心主动献祭的傻bi1。
“雪颂、删,求你……”
话没说完,一阵剧烈的胃痉挛让他猛地松手,整个人蜷缩起来,额tou抵着地毯,发出痛苦的呜咽,像条挨了打的狗。
“给你、给你…我给你……求你…”他一边抽气一边固执地重复,仿佛这是什么通关密语。
紧接着,他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恐怖片情节,猛地松开我的tui,连gun带爬地往后缩了几寸,抬起tou,眼神混乱地看着我,恐惧里居然还夹杂着一丝试图谈判的可怜劲儿。
“你别打我!”他尖叫,随即又神经质地压低声音,急促地补充,“但是…不打、不能打!”
我简直要笑出眼泪了。这什么跟什么?跟我这儿立规矩呢?他是不是脑子真的坏掉了?
“好痛…好痛、”他终于扛不住胃绞痛,痛呼出声,声音都变了调,“弄完…不、能不能…先吃药、止痛、好疼好疼…”
我知dao他情绪一激动就胃痛,但看他都痛成这副鬼样子了,还不忘“安排liu程”,先“止痛”再求“献shen”,这副又惨又hua稽的模样,实在让我半点同情心都欠奉,只觉得无比畅快。
他好像真的活在一个扭曲的剧本里,坚信只要按bu就班地承受屈辱,就能换来安全。
我看着他像摊烂泥一样tan在那里,抖个不停,嘴里还念叨着颠三倒四的台词,只觉得今天这出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