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你丢去那么多麻烦的工作,害得你连生活都
不到。
而且还有森先生那件事……
被恨着也是理所当然。
太宰治近乎理智地,努力说服自己接受现实,紧握手机的指关节泛起用力过度的白。
“那个不叫作殉情哦,”他拼命压抑着濒临发的情感,重新
上游刃有余的面
,“是同归于尽。”
不想见你。
“基本上,殉情是要基于爱恋之心才会成立的。”
不想看到你此时的表情。
“一方对另一方满怀恨意的话,说是同归于尽更贴切。”
……
…………
不想听你说这样的话。
不想被最喜欢的你恨之入骨。
不想带着不幸的心情拥抱幸福的死亡。
“……好不甘心。”
太宰治几乎是挤出了这句话。
你听见了。
但是你假装没有听清,凑到手机听筒旁大声喊:“你说什么?今天的风甚是喧嚣,我没听清!”
太宰治气得颤抖不已的、充满生命力的呼,在你耳边回
。
紧接着是脚步声。他匆匆离开了原,张狂的风声刹那间微弱下去。
你仿佛看到死神的镰刀将落未落,最终默然收起。
这次轮到他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我说,隔超市薯片半价。给我带上伴手礼回横滨来,秘书女士。”
你不卑不亢一板一眼汇报起了工作:“明白。另外,关于您之前的问题,‘鼠’这边有了新进展,对方昨天经由匿名邮件邀请我赴约……”
太宰治脑海里不由得浮现出另一个你与陀思妥耶夫斯基之间的情感纠葛。
“不许去!”他厉声制止,让人联想到炸了的猫,“我说过,只停留在搜集情报的程度,不许和他近距离接
,更不许和他见面!”
行,你是老板你说的算。
你耸耸肩:“好的,Boss。那么请您下达下一步的指示。”
“不必,老鼠那边暂时不用跟进了,”太宰治眨眼间又恢复了冷静,虽然直觉告诉你,他应该是在强撑,“先回来述职,之后再据他的反应
出行动。”
你很想笑,但你憋住了。
“遵命,Boss。”你一本正经答应下来,突然庆幸和脑
明的太宰治隔着电话线,就算嘴角已经压不住了,也不用担心被他看出破绽。
等你时隔多年再次踏上横滨的土地,不得不与他面对面交谈时,还能像现在这样唬住他吗?
你揣着这份松弛又轻快的疑虑感,朝笑呵呵的店主挥手告别,走出这家餐馆。
刚迈出没几步,你突然想起什么,瞥了眼旁边超市张贴的今日促销单。
……还真有半价薯片啊。
狗上司是怎么知的?在我
上装定位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