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用力插進她體內,有一種幾乎要被她進去的緊實。她呻
出聲,眼角泛淚,不是哭,而是那種極限的釋放。
「我什麼都可以給你,除了孩子這件事不能??」
她沒說話,只是體後仰,主動夾緊他的肉棒,像是在回答。
艾倫的呼變得極輕,他知
他不能插嘴,不能碰,但他站在這裡,本
就已經被他們當成了一個儀式的見證人。
「我那時候真的怕啊……怕爸媽回來、怕有人聽見、怕……」他抽插更猛了,像要把恐懼通通打碎。
她轉時,整個人攤開,雙
自然張開成一個邀請的姿勢。陰
仍張著,紅潤濕潤,還在滴出剛才的潤
與摩
的體
。
他臉色瞬間變了,但陰莖卻更,抽插更兇。
「你不是不知怎麼停……你
本不想停。」她回頭對他說,笑得又壞又溫柔,「從那天起,你每晚都希望我再去你房間,不是嗎?」
「你插那麼多次,我還不是沒懷過……但他……我只要他一發就夠。」
男人插得越深,呼越亂,像是壓著幾年的話終於忍不住從
嚨裡
出來:
「哥你看……這才是會讓我懷孕的方式……」
艾倫一邊抽插,眼神掃過牆邊那個沉默站著的男人。他嘴角微微上挑,語氣像是隨意開的玩笑:
「妳卻把我拉到你房間,把門反鎖……坐上來……那天我本不知
怎麼停下來……」
男人一聲低吼,停在最深處,在套子裡了。
她邊說,邊主動往下坐了一點,把艾倫埋得更深。
套子裡的被她哥隨手丟在一旁的紙巾裡,還沒打結,半透明的白濁晃了一下,像一個無用的約定。
她的呻像被從肺腔深處抽出來,帶著一種差點哭出來的釋放。體內緊得不像剛被插過,像是等了太久,反而更習慣被壓抑。
他的聲音卡了一下,像是自責又上癮。
那男人沒回話,但視線死死盯著他們交合的地方
「妳就是壞掉了。」男人低聲著,卻是最後幾下了。
他咬牙,雙手掐著她腰,整個人撞進她體最深處:
「你把我弄壞的啊……」她回頭看他,聲音低得幾乎在顫,「那你就負責到底啊。或者……讓他來補。」
她呼頓了一下:「不要慢,直接進來。」
她笑著:「你那天摸得我
都軟了……你還裝正經,說這樣不行……」
「我夢都會怕……怕妳哪天講出去……怕妳說我們
過什麼……」
她語氣像哭一樣顫抖,又像高要來:「你還說過……如果不是我……你這輩子不想
在別人裡面……」
艾倫走近,沒說話。只是握住自己的陰莖,已經夠,也夠飢渴。他跪下來,扶著她的腰,重新對準那個剛被開啟過、但依然緊實的
口。
「妳穿著睡衣從房間出來……不穿內褲,妳故意……」
「你那時候說什麼來著?」她刻意提高音量,「你說,就算懷了,也不要拿掉。因為我……」
「但妳從來沒講……我真的以為……妳是我唯一能信的人……」
「妳記得怎麼開始的嗎?」
「現在換你了……」她對艾倫說,語氣像遞出最後的命令,「把它放進來……你可以內。」
艾倫站在旁邊,這些對話像慢火煮水,煮出他腦裡不該有的興奮。
她回過頭來看他,眼角濕潤,卻笑著說:
那次?」
她笑了,笑得很輕,「那你還不是……一邊插一邊說不能懷?」
那對兄妹——不,是那對互相早已突破界線的「共犯」——正在他面前,演著一場血與慾的自白。
「因為我是你最親的,只有你知我哪裡最緊,哪裡最容易濕,哪裡最想被留住。」
那男人沒有回話,只是站在牆邊,額頭抵著牆,一語不發。像是被判決的人,靜靜等待槍響。
「你就這樣看著?她都這樣夾我了,你都沒點反應?」
男人剛退開,她還趴在床上,沒合,
體仍在顫抖。
「這才是……我要的進來……」
他照了。
艾倫抽插的節奏是穩定、卻越來越強。不是暴,而是帶著準確與壓迫感。她像要整個人被他一下一下打碎,卻又在每一下撞擊中把自己拼湊成新的形狀。
她回頭對那個男人說,語氣柔軟卻殘酷。
那不只是嫉妒,是一種比愛更深的恐懼與興奮交纏。
男人咬牙,插得更猛:「妳閉嘴。」
「我本來只是摸妳一下……妳卻說『不要停』……妳記得嗎?妳說過——『如果是你,我不會怕』。」
她被翻成跪趴,男人一口氣插進她體內,動作暴又熟練。艾倫退後一步,站在一旁看著,像在看兩頭終於不用裝的野獸。
她顫著:「我到現在也沒說啊……沒人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