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確實專業，沿著結腸方向緩慢推壓，但拇指時不時地過她肋骨下方，那個他上次發現的感帶。

        "看到力度了嗎？"莫言對林默說，同時食指在程語嫣肚臍周圍畫圈，引得她一陣輕顫，"這裡有很多神經末梢，需要特別小心。"

        程語嫣閉上眼睛，努力控制呼。莫言的每一個"專業"動作都在挑戰她的極限。當他的手掌到她下腹，幾乎碰到恥骨時，她不得不咬住嘴才能忍住呻。

        "師傅，這個位也是淋巴按摩的範圍嗎？"林默好奇地問。

        莫言的手停頓了一下："高級淋巴排毒會包括腹溝淋巴結。"他的手指危險地接近那個區域，"但需要客人特別允許。程小姐，您介意嗎？"

        程語嫣睜開眼，對上莫言戲謔的目光。他在給她選擇的機會——至少在表面上。她深一口氣："如果...如果是教學需要..."

        "好的，感謝您的慷慨。"莫言的聲音低沉，手指已經到她大，在腹溝處輕輕按壓。這個動作看起來確實像專業的淋巴按摩，但程語嫣知他的拇指正以微妙的角度摩著她最感的那片膚。

        林默湊近觀察，完全沒注意到程語嫣泛紅的臉頰和急促的呼。"師傅，這個角度對嗎？"他比劃著。

        "再往下一點。"莫言指導，同時手指更加深入程語嫣的大內側，"這裡有個重要的淋巴結..."

        程語嫣猛地夾緊雙，差點把莫言的手困住。這太刺激了——林默就在幾寸之外，而她即將因為莫言隱秘的挑逗而達到高。

        "程小姐？您還好嗎？"林默關切地問。

        "她只是有些感。"莫言替她回答，手指終於稍微撤退，"我們繼續下一個位吧。林默，去準備一下手臂按摩用的油。"

        年輕人再次離開房間。門剛關上，程語嫣就一把抓住莫言的手腕："你怎麼…！他隨時都有可能發現！"

        莫言俯，嘴幾乎貼上她的："但你很喜歡，不是嗎？"他的另一隻手突然探入浴袍，準確找到她立的頭，"看，得像小石子一樣。"

        程語嫣倒一口氣，體不受控制地弓起。莫言趁機吻住她，將這個呻吞入腹中。他的吻霸而熟練，頭撬開她的牙齒，掠奪著她口腔中的每一寸空間。程語嫣的手指插入他的短髮，將他拉得更近。

        當門外響起腳步聲時，兩人迅速分開。莫言若無其事地整理著自己的制服，而程語嫣則慌亂地拉好浴袍。林默推門而入，手裡拿著幾瓶不同的油。

        "師傅，我拿了薰衣草和甜橙，您看哪種更適合手臂按摩？"

        莫言接過瓶子，煞有介事地聞了聞："薰衣草吧，更舒緩。"他轉向程語嫣，眼中閃爍著惡作劇得逞的光芒，"程小姐，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