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師傅。"林默調整了力度。

        這公式化的問題在當下情境中顯得格外諷刺。程語嫣清了清嗓子："沒有特別的...不適。"

        敲門聲響起。"可以進來了嗎？"莫言的聲音隔著門板傳來。

        "我了解了。"莫言出滿意的笑容後放下表格，"林默，淋巴按摩的第一步是什麼？"

        年輕人的手落在她肩胛骨上，力適中但略顯生。莫言站在一旁觀察："太用力了，林默。淋巴按摩需要輕柔得像水一樣，你的手指應該像浮在膚表面。"

        "程小姐會體驗全淋巴排毒按摩。"莫言拿起一張表格，"首先，我們需要瞭解客人的健康狀況。程小姐，您最近有哪裡不適嗎？"

        程語嫣照了，將臉埋進按摩床的凹槽裡。空調風直接在她的背，引起一陣戰慄。她聽到油瓶被打開的聲音，然後是林默略顯緊張的聲音："程小姐，我要開始了。"

        "肌肉緊張程度會受激素影響，"莫言筆尖輕點表格，聲音帶著專業的平靜，"特別是骨盆區域的深層放鬆。"

        "這跟按摩有什麼關係嗎？"程語嫣蹙眉反問。

        "師傅，這個力度可以嗎？"林默突然問，他的手正按在程語嫣的腰窩

        "林默，你來背。"莫言分任務，"我來負責。程小姐，請趴下，把浴袍褪到腰。"

        問題直白得幾乎殘忍。程語嫣感到臉頰發燙，她知莫言在玩什麼遊戲——在專業外殼下的情挑釁。她迎上他的目光："沒有特別禁忌...只要手法專業。"

        程語嫣感到那雙年輕的手變得輕柔，沿著她的脊椎緩緩下。與此同時，莫言走到按摩床另一端，將她的浴袍下擺向上卷起，出整個。

        程語嫣強迫自己微笑，突然意識到這個場景有多麼荒謬——她站在這裡，表面上是無私的教學志願者，實則體內已經因為莫言的一個眼神而躁動不安。

        "請進。"程語嫣迅速系好浴袍腰帶，坐到按摩床邊緣。

        程语嫣抿了抿："...两周前。"程語嫣回答，感覺自己的心率此刻絕對不正常。

        "溝通。"林默立即回答，"瞭解客人的感區域和禁忌位。"

        莫言和林默推著油車進來。林默看起來專注而認真，而莫言——莫言的目光在程語嫣的小上停留了一秒，那熱度幾乎能灼傷膚。

        他的手掌從小開始，緩慢而堅定地向上推，力恰到好處地介於舒適與刺激之間。程語嫣咬住下，莫言的手法比林默熟練太多，每一次推壓都像在喚醒她膚下的每一神經。

        莫言滿意地點頭："程小姐，您有什麼特別感或希望避開的位嗎？"

        兩人離開後，程語嫣才得以息。她打開衣櫃，看到一件純白色浴袍和旁邊疊放整齊的淺色一次內褲。更衣時，她的手指微微發抖，膚在空調房裡泛起細小的顆粒。鏡中的女人眼神閃爍，嘴因為緊張而輕抿——這不像她，不像那個在談判桌上雷厲風行的程總監。

        "淋巴按摩的重點在於方向。"莫言的聲音從她腳邊傳來，同時他的手掌覆上她的小肚，"所有動作都必須朝向心臟，像這樣..."

        莫言在表格上記錄著，嘴角微微上揚："近期最後一次的行為是在甚麼時候?"

        "林默，注意看我的手法。"莫言說著，手已經到程語嫣的大後側，"這裡的淋巴節點特別密集，需要環形按壓..."

        他的拇指開始在她大內側畫圈，那個位置感得讓程語嫣差點起來。這太超過了——林默就在一旁看著，而莫言的手指離她最私密的位只有幾寸之遙。

        莫言的眼睛暗了一下，隨即恢復專業表情："那麼，請您更衣。衣櫃裡有浴袍和一次內衣。林默，我們去準備油。"

林默靦腆地點頭："程小姐好，感謝您願意合教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