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专门抽空设计的装饰品,以后你每天都会带着这个东西,只有我才能将它解开。你可以继续仇视我,可当你想要
的时候还是只能跪着求我让你放水,让我们看看究竟是你的骨
,还是你的膀胱容量大吧。”
        艾切尔本来就已经一夜没有排
,好在大量出汗带走了许多水分,此时膀胱中积累的
并没有到憋不住的程度,可
中的异物时时刻刻提醒着他排
权已经被剥夺,这种认知让他反而愈发想要
出来。
“原来你想要我求你,高贵的国王陛下费这么大周折原来只是想要我一个小小术士的求饶,为什么不早说呢坦科里德?”
国王脸上闪过一丝愠色,艾切尔快意地示意他上前:“你靠近一点我就求你。”
近在咫尺的那双绿眸里,泛着点点涟漪,支离破碎中蕴藏着深不见底的绝望,这种绝望迫使着坦科里德像中了魔咒一样一点点向艾切尔靠近。
“再过来一点,再过来一点,我只说给你一个人听。”
        艾切尔从未展
过的顺从让坦科里德忘乎所以地放下了戒心,亦或者是对自己过于自负,认为只要截断了术士使用魔法的能力艾切尔就可以任由他搓扁
圆,总之国王把耳朵凑到了艾切尔嘴边,等待着悄悄话。
“我求求你――”
“啊啊啊――”
        坦科里德发出一声凄厉地惨叫,作为现任国王,老国王的独子他从未受过什么肉
上的伤害,但此时他捂住自己的耳朵痛弯了腰,鲜血从指
中不停溢出,手掌下是只剩下半个的残缺耳廓。
“哈哈哈哈哈,这只是开始,这只是开始,啊哈哈哈啊哈――”
        艾切尔一边大笑着,一边咀嚼着嘴里令人恶心的血肉,当着坦科里德的面将咬下来的那半只耳朵吞进了肚子里。苍白的嘴
染得鲜红,尖锐的笑声让艾切尔看起来格外疯癫。
        暴怒的国王挥开了手忙脚乱想要替他包扎伤口的侍卫,他先是狠狠一拳砸在艾切尔的小腹上,疼得
并不强健的术士眼前一黑,然后咧开一个狰狞的笑容,下巴上不断滴落的血让他看起来异常可怖。
        “艾切尔,你真厉害,看来我不需要考虑你的
是否能承受得住了。”随即他扭
对着一个随从大吼:“把东西给我拿过来!”
        术士已经陷入某种癫狂之中,仇人的血肉滋长了他的勇气,房间里来回飘
着艾切尔刺耳的笑声。坦科里德捂着耳朵,琥珀色的眼睛阴狠地盯着艾切尔,似乎在想应该剜下哪块肉来补偿自己。
        很快,冲出去的随从赶了回来,手里拿着一个滋滋冒烟的铁棍,铁棍
端是一个烧红的铁块,上面用铁丝弯曲扭成了一行字母,同样红而亮,
得像金子
的印章。
        艾切尔仍没有反应过来即将会发生什么,他一边笑一边
挛般地颤抖,完全不顾双手的撕裂和脖子上的束缚,以一种自我毁灭式的狂喜来宣
之前积攒在内心的痛苦。直到坦科里德接过随从手中的烙铁,将其按上了术士的小腹。
        
肉被灼烧的焦糊味驱逐了血
的腥甜,艾切尔的笑声像是被人狠狠扼住了
咙一般戛然而止,短暂地停顿后是更加凄厉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