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珏囧囧有神:“唔……这个嘛……”他没想到燕叔叔的怨念这么大,都转世投生了还记得这事!
“而且、而且……嗯啊、”殷公子慵懒地撑起上shen,整个人都坐在了他的shen上,chun中溢出了一声低chuan。
这种坐姿,令他的阴jing2插入到了殷无邪ti内更深的位置,ruannen的xue肉将他紧紧包裹,甚至能感受到殷无邪ti内的脉动。
“你之前叫过我燕忧不是么?”
殷无邪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北辰珏的chun,“你就不要撒谎了,你是记得我们的前世的。”
“怜卿和苏清欢算什么东西,我,殷无邪,才是你命中的爱人。”
他骑坐在北辰珏shen上,秾丽的容颜笑靥如花,当真方桃譬李,耀如春华。
除了他刚才形容的场景,他隐约还记得,自己是一国君主,穿着一袭飘逸轻薄的衣裳,袖口chu1密密地刺绣着金纹,xiong前鸾凤齐飞,腰间鸾带半搭,衣袍松松垮垮地挂在shen上,现出大片平坦玉白的xiong膛。
慵懒地坐在代表皇帝的宝座上,迎接那人的到来。
不似个亡国之君的模样。
那人shen姿俊逸,dai着一张玉质面ju,跨坐在一匹神骏的ma上,翻shen下ma后,倒提着一把银枪,直直地指向他:“你也是等候了我多时的亡国之君?”
“你接受亡国之君作为你的男chong么?”他丝毫不惧,只是盈盈笑着下了宝座,“小哥哥真是神机妙算,我正有此意,我想你把我收入帐下,夜夜chong幸。”
……
殷无邪并非把心中所想全bu说出口:他和殿下那是三世情缘,怜卿和澜夜,哼,只是上天设置在他和殿下之间的,磨刀石……也只是为了给他们的旷世绝恋增添一些磨难和挫折,让他们之间的感觉更加情比金坚。
怜卿么,也不过是个以色侍人的伎子,将来他人老珠黄,就是他色衰爱弛之时。再说了,在那样的风月场中,不干不净的shen子,也pei不上殿下的冰清玉洁。
至于苏清欢,塑料兄弟(姐妹)花一个,这厮是真令他咬牙切齿了,说好了不喜欢三殿下的呢?结果说翻脸就翻脸,这样言而无信的人,早晚会被殿下厌弃的!
“呵。”北辰珏嗤笑了一声,殷无邪话语中对怜卿和苏清欢的蔑视,让他有些不高兴了,“殷大公子,都到了如今这种地步了,本殿也不藏着掖着了,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
殷无邪lou出疑惑的表情:“谈什么?”
北辰珏慢吞吞地从床上直起shen,因他姿势的变动,殷无邪为了稳住shen形,不从床上翻下shen去,不得不揽住他的肩颈,tou颅温顺地倚在他的颈窝,温柔地说着:“我是你的夫,无论你说什么,我都是听你的。”
殷无邪控制着后xue俏pi地夹了他一下。
他面色不变,双手抚弄着殷无邪的肩胛骨,修长的指尖划过他两侧min感的腰shen,在腰窝chu1轻轻点了点,又来到了白nen光hua的翘tun上,漫不经心地rounie了几下。
殷无邪低touyunxi他颈窝chu1的pi肉,臂膊松松地圈住他的肩颈,浑shen紧张地轻颤,后xue窸窸窣窣地蠕动着,吃了力度绞紧了ti内的肉棒。
就在这时,殷无邪听见他轻声dao:“殷无邪,你刚才提到了‘太监’这个词吧?”
殷无邪抬起tunbu,xue肉恋恋不舍地放出xingqi:“……嗯。”
“这个世界没有‘太监’这个词,你是如何知dao的呢?”北辰珏捧了一手的tun肉,拖拽着他将他按在自己的阴jing2上,“还有,你形容的前世你我相遇的场景,你知dao那些奇怪的衣服和铁盒子、嗯……叫什么名字,对吧?现在,不如勇敢地说出来,我的……燕忧叔叔?”
“不知dao有句话当讲不当讲。”殷无邪弯chunxielou出一丝笑音。
北辰珏嫌弃:“那你就别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