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醉花楼。
一个白衣人走了进来,站在向臣的nuan阁外,垂手而立。
“进来。”白衣人轻巧的推开门,就看见了满室的旖旎,nuan阁里满室熏香的味dao。
nuan帐轻掩,一个麦色肌肤的男人倚着床坐着,向臣则慵懒地枕在男人的膝盖上,媚眼半阖,打了个哈欠,“赤阳,说。”
赤阳恭敬地回禀:“昨晚皇帝于子时回到寝gong,三刻钟的时候二皇子李云昊闯了进去,一晚上没出来。”
向臣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一手把男人的大手放到眼前戏弄玩耍,“知dao了。你把桌上的香匣子拿上,这是我昨晚pei的,你让人呈送进gong,就说九曲门门主恭贺皇帝得尝所愿,注意休养shenti。”
赤阳抬眸看了向臣一眼,正好向臣也看着他,他避开向臣的目光,把桌上的盒子收了,才拱手告退。
赤阳离开很久,向臣才翻了shen,大早上他的兴致又起来了,肉棒炙热高涨。
李砚景哪里是李云昊的对手,一晚上过去必然是被cao2服了,不过还好自己要zuo的事情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
他倒不是很担心,皇帝是他和李云昊共同的联系。
后面的布局还得继续zuo,才能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
麦色男子非常懂事,弓着腰肢分开双tui趴在nuan帐里,lou出暗红色的后xue,等待着向臣发xie清早的第一泡晨jing1。
向臣心情愉悦,脸上阴霾顿时云散,摁着男人强壮的后背,ting棒入xue,开始一天的cao2练。
这边已经开始了,那边才刚刚起床。
李砚景浑shen就像被撕裂一样,混沌地睁开眼,轻轻抬了一下手,才发现自己gen本没有气力,tou也天旋地转。
李云昊手还摸着他前段的ru尖,眸眼祥和,睡的很平稳。
他也不知dao在睡梦中碰到了什么,李砚景发觉插在自己后xue那gen烙铁大清早的又bo起了。
果然是年轻人,大早上就这么jing1神。
他一个四十岁的中年人经历了昨晚也不敢夸口自己还年轻雄风依旧了,菊xue现在才后知后觉的传来一阵阵撕裂感和疼痛感。无法,他只能咬着牙慢慢的挪动屁gu企图把ding在后xue深chu1的肉棒抽出来,眼看他就要成功了,就差guitou还没出来。
睡梦中的李云昊不知dao抽了什么风,似乎是感受到了菊xuenen肉的离开,又ting动腰shen奋力一ding,硕大的肉棒又重新嵌入,李砚景又被ding的灵魂出了窍,歪在龙床上大口大口大chuan着气。
他抬手扒拉着昏睡在龙床一角一晚上都没醒的卓惊,希望他醒来救他。
“卓惊,醒醒。”李砚景轻轻的摇着卓惊的shenti,声音低哑:“快去叫太医!”
卓惊颤抖了一下,才缓缓转型,一睁眼才发现自己睡在龙床上,这可是忤逆之罪。
他ma上就要下床,但下床就会惊动到沉睡的李云昊。他朝李砚景看过去,皇帝给他zuo了个噤声的动作,又指了指后xue,他才知dao二殿下的肉棒因为清早无意识的晨bo还深深插在李砚景的菊xue里,这才明白皇帝的意思。
李云昊睡的很深,卓惊抱着李砚景的shen子一点点把可怜的菊xue从那狰狞的肉棒解救出来,肉棒一出来,jing1ye就哗啦哗啦地liu了出来。
李砚景ma上就脱了力,靠在卓惊shen上,用力夹紧shen下的菊xue,却已经合不拢了。
他xi了xi鼻子,鼻音非常重,“卓惊,快去叫太医。”
卓惊小心翼翼地把李砚景扶回龙床,急忙穿上衣服就去太医院秘密宣召。
今天也上不朝了,tou也晕,嗓子也哑了。
李砚景伸手抠着菊xue里的jing1ye,发现后xue都可以轻松伸进四个手指,不禁叹了口气,看着李云昊熟悉的睡颜,眼神既哀怨又欢喜。
确实,李云昊给了他极大的快感,满足了他的龙阳之好,他要不是自己儿子,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他在一起,享受世间欢爱。
不一会,太医院的燕永就来了,看了这情况也明白了大概,火急火燎的给李砚景诊了脉,才知dao是zuo完受了寒正发热,开了方子准备煎药。
太医临走时李砚景特地吩咐:“这件事不能说出去半句,还有殿中的gong女侍卫,如若xielou半句,诛灭九族。”
满殿诸人哪里还敢违逆,就算是不怕李砚景,还能不怕未来的帝王李云昊,各个遵命噤声。
传下命令辍朝三日,但李砚景本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