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和我對抗,吃東西才有體力。」他想給她一點生存下去的理由。
「其實我沒有選擇,是嗎。」
「妳是因為沒有選擇所以想了結自己?」他反問。
她沒有說話,走到他拉開的椅子前坐下,拿起她已經熟練的叉子開始進食。
邊吃邊看著他不語站在窗邊看向窗外被陽光照亮的側臉,她記起他對她的哄騙和掠奪。
長期海上航行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本來就是一件危險的事,偏偏她又在船遇上暴風雨後被他看到柔弱的一面。
試圖逃跑失敗被綁在他艙房裡,暴風雨夜東搖西晃得厲害,她撞到頭昏過去。
        醒來後傷口處理過,他拿來一盤食物,試圖和她說話溝通,想知 她打哪來又會什麼語言。
她打哪來又會什麼語言。
        後來他不計前嫌,沒有再跟船員提她逃跑需要受罰的事,如果不是因為被綁架還搭上不知 往哪裡去的船,她過得還算輕鬆自在。
往哪裡去的船,她過得還算輕鬆自在。
        可是,就算黃花大閨女如她,從他瞧她的眼神也知 某些東西已經改變。
某些東西已經改變。
但是他還是繼續對她像兄長也像朋友,她逐漸放下防備。
下一個港口停留時,他帶她上岸到城裡,那地方讓她想起久違的家,有許多人說著她的語言。
他似乎也猜出她來自哪裡。
        「怎麼,這裡看起來很熟悉?」他用英語說完 出一副要她不用再裝的表情。
出一副要她不用再裝的表情。
聽到熟悉語言、看到類似故鄉景象,她從心底蔓延到臉上的感動大概是被他發現。
        「反正我也裝累了。」她用英語回 。
。
「妳為何要裝不懂。」
        「我沒裝,是那胖老頭和他家的人在我面前都說我聽不懂的語言,我也不知 他們會不會英語。」撐著他買給她的油紙傘,她目光從河岸邊一整排商店轉頭看向運河。
他們會不會英語。」撐著他買給她的油紙傘,她目光從河岸邊一整排商店轉頭看向運河。
「總督。」他點點頭,他們國家母語不是英語。
        「天氣好熱。」她拿起手邊僅剩一條的絲製手帕 汗。
汗。
他注意到手帕角落繡的花樣,好像在哪裡看過。
「今晚我們在岸上過夜。」
她是否還想逃跑他不清楚,但是這是既定行程,補充船上所需物資如食物和飲水需要時間,讓她洗個澡之外他也想在陸上好好睡一覺。
他的副船長和侍從很靈光,會把事情辦好。
他帶她進入一間掛著『客棧』兩字招牌,是會說她語言的人開的旅店。
她忍不住想起逃跑的事,或許這裡有人可以幫她,上次沒幫手所以失敗得很快。
        可是她後來 本把這事忘得一乾二凈,因為不知
本把這事忘得一乾二凈,因為不知 是刻意還是無意他帶她去吃飯、喝酒、看戲。
是刻意還是無意他帶她去吃飯、喝酒、看戲。
        「這是什麼,好好喝。」霜霜看著杯子裡紫紅色的 體。
體。
        他沒有回答,心想今晚她如果醉了,他就不必看 她。
她。
        那戲他是聽不懂,邊看邊猜,倒是她 本戲還沒看完就醉倒。
本戲還沒看完就醉倒。
抱著她回到不遠處的旅店,他想她今夜怎樣都無法逃跑。
他終於能夠好好洗個澡並且睡在不會搖晃也足夠大的床上。
可是他沒料到喝醉酒的她會是這樣的。
        不但把 份全盤托出,連
份全盤托出,連 體都給了他。
體都給了他。
「醒醒。」肯特推推椅子上的她。
「不要吵我。」霜霜胡亂推開他的手。
        「要不要去舒服的床上睡覺。」他不 三七二十一脫口就一堆英語。
三七二十一脫口就一堆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