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就这样淡漠看着她,似乎给她一个台阶:“那些人不是你该关心的,你该考虑的是他们为什么会死。”
童颜十分明白他在敲打自己,这个人表面虽无动于衷,但已经在心里把账记好了,之后肯定会调查她
怎么得知的消息。
其实早有预料套不出什么有用信息,而之所以先提到邢珊,就是想看江屿的容忍度,目前显然不可能让他放了秦隐。
提都不能提。
童颜庆幸自己把日记本给了温南,之后想要打听秦隐的下落,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了。
那就只有――
就在这时,有震动声响起。童颜看向
下,不料靠着沙发的男人忽然直起
,贴在她的耳边。
他沉声说:“童颜,你要不提,我差点儿忘了有个人需要
理。”
童颜倏地一惊。
“你这是什么表情?”江屿似笑非笑,“刚才不是
厉害的,现在心里面想着谁?”
言下之意,为了谁一下不怕死了。
手机还在一震一震,童颜的心跟着忐忑,她强迫自己不要害怕,抬手捧住男人的脸,直直地看着他。
“我在想这么晚了,谁给你打电话。”
眼神委屈极了。
江屿哪怕看出她在说谎也很受用,冷笑了声,“李凯文那家伙,帮你瞒了不少。”
童颜分不清他有意,还是真没多想,听到这句话心里松了口气。
可他很快又说:“你要么给我装一辈子傻,要么别再玩些小聪明。”
说完掏出手机,没有备注的号码。
正要挂断,江屿又看眼怀里的人儿。那双捧着他脸的小手,默默放了下去。
可能担心别人,也可能刚才语气太重伤到人,她又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江屿不愿想法和前者挂钩,不过上回飞机上有女人来电,童颜醋坛子打翻,从那之后睡觉对他动手动脚。
更倾向于后者,他果断接了这通电话。
那
立刻传来女人的哭声。
两个人贴坐在一起想不听见都难,只是模糊的女声自顾自说了半天,好像是叫人去接她,童颜都没什么情绪。尽
最后江屿笑了声,回了句“可以”,她还是心不在焉。
这副模样显然在计划着什么。
男人最后那点儿想要温存的心彻底浇灭,继续待在这里深究,只怕关系都很难维持。他不耐烦地地挂了电话,虽是陈述却是询问的语气:“我出去一趟。”
只要她一句话,肯定不会走。
然而童颜背着书包来,正是打算避免某些事情,写一晚上卷子。她乖巧地点点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