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也不会还在地上跪着了。项羽了他低垂的脑袋，好似安抚，但紧接着又打了手势，要他跟着动作。好像他真是小狗一样，韩信心想，哪有自己这么聪明的小狗，还知看手势翻肚的。他侧躺下来，肚子里的乱摇，让他哼了一声，但仍旧合着学起出微隆的肚子。

        平时轻松的动作在超量的灌作用下变得艰难，学小狗打让他的酸胀感超过了忍耐的极限，姿势就变了形，像是跪伏又像蜷缩。

        他的小狗有些偷懒，项羽眯起眼睛，危险地盯着韩信低垂脑袋而出的大块后颈肤。这小崽子看着顺从，说不定心里怎么骂他呢，他可没少听说。

        “摇尾巴看看。”项羽忽然说。

        韩信不愿意动弹，摇尾巴肯定要甩肚子，他现在除了想去厕所什么都想干，他抬偷看项羽脸色，小心翼翼地爬到项羽脚边。柔的发蹭到了项羽小上，的，是韩信在学小狗蹭来蹭去。

        “哥，你让我排出去嘛。”

        项羽没回答，只是抬脚踢了踢他的膝盖作回应。这就是不准，韩信不死心，撑起上半，握住项羽的腰带，“你刚才都着我了，我给你解决。”

        项羽的反应是方才韩信在他上乱蹭时着的火，按理来说，谁点的谁灭是应该的，但项羽并不想就这么结束今晚。他的眼神暗沉下来，盯着韩信试图解他腰带的手。“小狗”得一只手撑着地，不然膝盖跪得疼，一只手在锁扣上抠弄。这扣子真要命，半天也没解开。

        扒了两下，项羽就把他的手打开了。韩信抬看了一眼，正好看见他哥解扣子，要抽带。多年来挨打练成的机让韩信迅速把手收了回来，默默退后一点，嘴里嘟囔着，“摇尾巴就摇尾巴。＂

        他塌下腰，敷衍地一晃屁，间垂着的尾巴左右一晃，在打个来回，这就算完了，他抬起，示意项羽结束了。

        没见过这么敷衍的狗。啪嗒一声，韩信一直没解开的扣子就这么开了。眼看着项羽抽带，韩信一溜烟地往浴室角落爬，没跑出两步远，就被项羽揪着领子拽回来了。

        “哥，哥！再给我一次机会！”韩信叫喊着。但屁上还是挨了一带。他尖叫出声，屁上立起了愣子，带角度刁钻，末尾过大内侧，疼得他栽倒在地上。

        “唔。”韩信蜷缩在地上，屁上一条火辣辣的疼，这么一翻，便意更。偏偏项羽给他指了地上，他又不敢再拖延，麻溜起来爬过去。

        “分开，你想带分吗？”项羽踢了题他的膝盖，不厌其烦地纠正他的姿势，“塌腰，屁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