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项羽的膝盖开，以为又要挨巴掌，吓得他瑟缩了一下。但项羽只是抚摸，他的膝盖则故意蹭过韩信着自己大的下，看着被拍打成粉色的屁，问，“我是让你爽的吗？”

        “说话！”项羽命令。又是一巴掌落在，打得韩信一哆嗦。

        “不是。”韩信说。话一出口，厚脸的韩信也感觉到一羞耻感。他倒也不是玩不开的人，但是一想到训诫他的人是项羽，他就有种无法言说的感觉。

        拇指进峰，试探着在口轻摁。韩信的手撑着项羽的撑起上半，这是一个本能反应，但项羽明显不愿意允许这种情况发生，他把手指探进口作为回应。韩信唔了一声，放缓动作，又默默地趴回去了。

        “轻点…”

        项羽听见他上的人细微的声音，全当没听见，手指沾着剂一定到。讨饶变成了闷哼，没有着力点的手乱挥，放在他的大上姿势别扭又总打，干脆就抓着他的小借力，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在情里找到支撑。

        扩张没有花上多长时间，项羽的心思明显不在艹他上面，所以本没有往深探索。这并不代表韩信可以松口气，相反，这让他的注意力都放在项羽上。谁知他的混老哥又能想出什么花样收拾他。

        冰凉的导从口探进来，温的肉不愿意接纳他，韩信哼出声，扭动着想要离开他的控制。项羽摁住了他的腰，以防他溜走，顺便确保导可以进到不会掉下来的程度。

        “很凉。”

        像是从冰箱里拿出来的一样，韩信想强调这一点，“太凉了我明天会闹肚子。”

        “不会。”项羽笃定。看起来一点良心都没有，他把韩信撑起来的脑袋摁下去，顺手了几把韩信的脑袋。韩信的发有些长了，看样子有日子没剪了，手感还不错，尤其是顺从地低下去的脑袋，让项羽的心情好多了。

        灌确实有些凉，从导进里，激得韩信直打冷颤。

        “放松。”项羽的手沿着他的脊椎抚摸，彼此接的地方成了唯一热源。韩信下意识往项羽怀里蹭了蹭，第一袋进去的时候还不算胀，他还有心思和项羽插科打诨，“我迟早告诉我爸，我堂哥冬天舍不得给我开空调。”

        “这不是开着呢吗？”项羽说着，又把新的一包灌连接上去。

        “冷得我直发抖。”韩信说。

        项羽被他逗笑了。韩信还以为能因此少受点罪，但第二包进来的时候，他又后悔起来，他就知项羽才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他。讨好，讨好，讨个空。韩信心里骂骂咧咧，嘴上是一点不敢说出来。这走神的功夫，项羽就把他的腰提起来，灌因为翘起的姿势到了深，好在内的已经温和了许多，也不算太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