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钱看着很多，但她上半年筹备了五个分机构，每个分机构都有二十多间办公室，房屋租金、装修、打桌椅板凳等开销加起来，不止上半年挣的这点钱，去年的盈利都得搭进去大半。

        “就是因为之前太放纵你，所以以后都没有了。”

        程程选不出来，气得脸颊鼓起，撇一眼程蔓说：“坏妈妈！”

        其次是课程设置方面，过去辅导班只在学期中上课，寒暑假跟学校一样放假，这么有两方面原因，一是带课老师都是外地来领奖读书的学生，寒暑假很多人要回老家；二是辅导班按照课时收费，暑假上课肯定不能跟学期中一样，每个课程每月只安排七八节课，而这课时越长，费用就越高，去年辅导班成立时间短，名声没打出去，程蔓担心暑期贸然开课效果不好，就没考虑这事。

        程蔓很干脆地将被子放到茶几上：“不喝就不喝。”

程愣住，显然没太明白妈妈的意思。

        程程咽了下口水，终于妥协：“喝……”她真的不是为了糖果，主要是锻炼完实在太渴了。

        但考虑到上要高考，现在招太多学生容易拉低考上大学的比例，后续不好宣传，所以三家分机构开业后没有大力招收学生。

        程程不是很满意：“那不是跟以前一样吗？”

        程蔓才不她那么多，说：“淡盐水和渴着，你自己选。”

        “怎么会没有？家里明明就有不咸的水。”

        但是这学期结束后，光带课老师的工资奖金支出就有八万左右，包括招生老师在内的后勤人员工资倒是不多，一来她们月薪没有那么高，二来总加上分机构总共也就十来人，算下来半年工资两千多不到三千。

        程蔓气乐了：“我让你喝一杯淡盐水，就是坏妈妈，你爸扎步，你怎么不喊他坏爸爸？”

        “只有一颗吗？”

        小姑娘沉默下来。

        只是辅导班的名气早已打出去，就算程蔓不宣传，附近住口口宣传，再来总求证，这事也就传开了。

        小姑娘闻言看向一旁帮自己的爸爸，想了想说：“爸爸还让我看电视了，每天半个小时呢！”

        再加上各辅导班的房租、水电等开销，算下来上半年辅导班挣了两万出。

        程蔓：“……”小丫算得还清。

        程蔓没有回答，只问：“你的牙还想不想要了？”

        程程撅嘴，气鼓鼓：“那我不要喝盐水了。”

        “可是之前都有啊。”

        因此进入六月份后，辅导班的工作主要分成三块，首先是教育方面，他们得高考前最后的冲刺，带课老师除了要上课，还要开会讨论高考可能出的题目，整理成模拟试卷给学生们，再针对地进行考；

        截止到五月底，三家分机构招收的学生加起来也突破了一千人，而所有机构上半年收的学费加起来差不多有十一万。

        “只有一颗。”

        随着程程的锻炼日渐上轨，程蔓针对高三学生开的三家分机构也陆续开业了。

        程蔓想了想说：“这样吧，反正你每天有一颗糖的额度，如果你觉得喝完淡盐水嘴巴不舒服，可以立刻吃颗糖。”

        ……

        “为什么？”

        程蔓等了一会，没等到她的回答，问：“喝不喝？”

        但有了全省第三的活广告，经过报纸宣传，再加上过去两年积攒下来的口碑，程蔓觉得这事今年能考虑起来。

        程蔓看出她没懂，特意解释：“不止今天，以后你喝完淡盐水都没有糖果吃了。”

        程蔓微笑：“如果你想不一样，我也可以一颗糖都不给你吃。”

        程程没想到妈妈态度这么坚定，有点傻眼，同时她也觉得口渴，说：“我要喝水。”

        “淡水没有，只有淡盐水。”

        早在年初刚开课，程蔓就开始统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