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亲他翘在肩上的小：“可是，我的儿，你娘娘不爱你别的，只爱你这两只又长又直又细的白儿，就是天下的虹霓遍了也没有你这两只儿柔媚极品。”

        无比契合她的形状。

        他绝望地瞪大双眼，却依旧什么都看不见，他的来生，他的归途，都沉沦在黑暗中了。

        小否看到父亲突然面无表情，抬手想躲已经来不及了，他被狠狠扇了一巴掌。

        “别怕，就在她的寝里，我还记得，你第一次，了好多血呢。”

        女人不人不鬼地呵呵笑了，声音低哑粝，是通过吃一种叫豹胎易声的药短时间变成这样的。

        “从今往后离皇帝远一点，她的妃子都和你一个年纪，你还往她那里跑，不觉得羞耻吗？”

        那人的手指放在他嘴巴里搅动抚摸，她从不与他接吻，嬉笑：“这红馥馥儿，着一口小白牙儿，叫人如何不爱。”

        秋日的风已经有了凉意，在人脸上，像一条漉漉的蛇游过去。

        “我不知世界上还有多少你这种自我感觉良好的蠢男人。”

        周礼群知，周礼群用把在自己上的歪门邪查得清清楚。

        “我姑且信，假装信。”

        周礼群再也无法抑制，泪水粘布帛：“她叫你来的吗。”

        “我并不期望从皇帝上得到什么！”男孩咬牙切齿，“所以，不！”

        子已热化，那女人扛着一条极力扇干抽提，何止数百回。

        “你信？”

        “嘘，不可以这么说，被你姑姑听见了她把你剁成臊子我也救不了你。”

        翌日，满人都瞧见那位权势滔天的长皇子步入安心殿时，完全是一个绝望、恐惧、被意外和家事打蒙了的形状。

        她一，巨物透入灵犀，舒服地喟叹。

        “可以的，”小否挑眉，“姑姑说宁愿用所有皇女换一个我。”

        这一现实更让周礼群崩溃，他张口只剩，尖水冷，口不能言。

“啊，是被人咬破了啊这么多年还没有长好？”女人故作惊讶的声音再次响起，“或许你想让所有人看一出现场的标记大戏吗？”

        “这我倒是不清楚，怎么，你什么错事了，她要放我出来折磨你。”

        小否却逆而上，扬声唤爹爹。

        “啊，瞧我这记，都忘了，琯朗是不能被标记的，那、那、那就一场活春吧！”

        “你喜欢佩紫吗？”周礼群冷不丁地问。

        她一边说着一边摸周礼群的后庭花，男人的腰瘙似的不住款摆，只是想挣脱，可更是花不禁，女人扇了他的屁几巴掌，一手提起，一霎时红沟赤，侧着直接插了进去，正干他美。

        熟悉她，记得她。

        “不喜欢，姑姑的孩子都钝钝的，木人似的，白费了姑姑一文韬武略。”

        周礼群侧腰薄薄一片，几乎透出形状，痛苦地扭动，试图放下让她别那么深，但亦是无望，呜咽不止，被紧紧住的两只手腕抽搐不止。

        “不用爹爹告诉我，我也知她跟我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

        室内很香

        周礼群醒来时已经在寝室，侍从水似的进来又被他水似的挥出去。

        一夜黏腻并没有在天亮时被阳光晒干，反而像霉点一样，在他骨里蔓生开来。

        他裹着一袭墨色轻纱，眼眶洇红，薄如魅影，心堆砌的发髻散落几缕，凌乱偏又渗出无边风月。

        她吻了吻周礼群的，突然笑出了声：“给你的儿子，女儿，侍从，还有……还有那个周红怎么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