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dao长皇子醒了,长皇子鼻子薄,气息都藏不住的。”
周礼群眼前被布料缠住,他迟钝,丧失了当年羞耻的情绪,他被热腾腾地挤在书架和人之间,犯人卷土重来,小臂卡着他的tui弯,那种托起来慢条斯理的tian吻,虔诚得宛如信徒,另一只手掌却隔着亵衣来回rounie着他的菊肉。
女人温热的吐息轻咬周礼群的耳朵,把他钉在书架上,模仿媾和的动作一下一下往他kua撞,她抓起周礼群的手腕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又一gen一gen劈开他紧握的手指细细啃咬,像是世间最亲密的夫妻那般在周礼群耳边交颈呢喃:“乖乖夫郎,今夜让我cao1cao1好不好。”
口噙衔枚,男人回答不了什么,他甚至厌倦了对女人的污言秽语zuo反抗的回答,只是不甘地扭了扭腰就惹得白驹甫一后撤,松手,直接任他磕在地上,提tui更是毫不留情地往他小腹踹过去。周礼群jiao惯久了,吃痛呜咽,下意识蜷缩起单薄的shen子,成了月光liu华袍下一条匍匐悸动的小蛇,晶莹长发披散蜿蜒在地,在一片阒寂之中闪烁着磷火般的颜色。
“疼吗?可这样长皇子才能记起来啊,这样长皇子才能安分一点,这样长皇子才不会乱动。”她这样说。
记得?男人窝在自己臂弯福至心灵地微笑起来,眸子在黑暗淡漠地逡巡,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她说,难dao真要等着我把你亲手切成人棍,让你趴在地上用she2尖tian东西吃才乖吗。
她还说,其实我一直有个愿望,就是在你的子gong里真正的成结。就算你哭着吻我求我,也没有用。
她说,你是琯朗,一次怀不上,就两次,三次,四次,这很难,但没关系,我愿意这样等着。
她不止这么说,她也这么zuo,每一次被干到失禁ruan踏踏地huajing1骑也骑不住,每一次被掰开屁gu承受她一gu又一gu的灼热jing1ye,每一次被白驹咬烂xianti注入雍素的无意义之举,都让少年的泪空空地长liu。
有谁看见他受伤后愈发高傲的心?纵然是那样的恶灵,在周礼群心目中也已然沦为凡夫俗子,后来他焚香时常常在自己的pi肤上嗅到一gu平庸而檀膻的jing1ye味dao。
美好的华年以最黯淡的姿态消逝,如今他三十六岁,生了孩子,甚至孩子都到了能生孩子的季节,周礼群这个三个字,早就不会与很好的好名声挂钩了,王朝的长皇子也不会像当年那样可怜兮兮地为清白之我而痛哭liu涕,茫然无措。
除了权力,任何东西对他的人生都是毫无裨益的。
女人拖拽着他的手腕拥他入怀,他白绫衣袍已经在蹂躏亲吻间被扒开来,如今半挂在臂弯与腰间。啾啾香雪落在她掌心如一捧美玉无瑕,男人的shenti从毫无血色到艳红一片的转折那么突兀,min感得叫人揪心。
“岁月不败美人,长皇子依旧这么纯情啊,果然京城里的起嘈,都是醋心重,摆弄些胡话罢了。”白驹在他耳边轻轻笑dao,指尖顺着黛色妊娠纹路一路向下。
女人摸了一手水假惺惺地笑起来:“怎么有种久旱逢甘霖之感,我朝第一鳏夫原来是好久没有被滋run过了,府里的十几位郎君都是摆设么。”
“果然我就不信呢,当年那个一插就哭的皇子怎么能厉害成那样了?”
周礼群能听到自己肺腑急促地颤动,他崩溃地开始无意义地挣扎起来,甚至想要撞书柜发出声响引起人的注意。
女人在周礼群动作的一瞬间就抽出周礼群的衣带,在他肩颈上抽打了一记。
他冷不丁挨打,颤了颤,女人惩罚般地咬了两口他的耳垂,又用chun在他后脖的膏药上来回摩ca。
“这里为什么贴着膏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