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证吗？”

        郭冉冉扭，满眼何弃疗的意味：“要，也不要。”

        “那你为什么不进去？”

        “穷。”

        周红正好把彩票给她：“四百块，不谢。”

        寿安很富，这家网咖虽然装修豪华，但免不了大厅里的烟味和泡面味。

        “包间。包夜。”

        “100哈，二楼情侣包间随便坐，门锁上就行，进屋换鞋，地毯弄脏要出清洗费。”

        楼梯上周礼群说：“他坑你。”

        “没办法，钱多是蠢病。”

        包间一水的昏暗荧光，他们认真选了个沙发带靠枕的，锁上了门，开始接吻。

        男人被抵在桌子上近乎虚脱：“来干嘛，发视频？”

        “我都忘了这事了，主要是车里睡的不舒服，”周红坐到左边椅子里，把手机给他，“发暗网去吗？”

        “嗯，我在问朋友，哪些集市最近活跃的人多。”

        周红打开自己那台电脑。

        看了什么片聊了什么都能被扒出来的教训让她对网络兴致缺缺。

        划拉网页新闻。

        某地大桥坍塌。

        不在这座桥上，就是幸存者吗？

        女人出差目睹丈夫猥亵儿子，殴打丈夫时遭儿子阻止。

        没看见女人，也没看见人。

        “取什么名字呢？”周礼群问。

        “较真。”周红往他的屏幕看，他没发长的，短短几秒视频里只出现了他的下，他被得痛不生，下意识叫老公轻一点。

        “取个有文化的，对偶的——种的时候爽得叫，下崽的时候疼得叫。”

        男人夹紧，面色红滴血，胡乱打上去点击发送。几乎是生理的爱意让他毫无间歇地骑上姐姐的腰。

        “我好爱你。”

        他无时无刻不在和周红相亲相近，交换唾，尤嫌不够，拿着姐姐的手自己的房和肉，近乎引诱地轻呼：“姐姐，我这样漂亮吗？我这样你有吗？我这样你爽吗？”

        那样子既心平气和，又热情洋溢，好像他必须证明，他不仅是最成功的狐狸，他还是这个世上最幸福的男人，最甜蜜的弟弟。

        周红了几口送到嘴边的，叫停。

        “你等着。”

        她着脸下了楼，彩票姑娘一下从柜台旁蹿出来，仰望她：“土豪，我们朋友吧。”

        “好。”她无所谓地点点。

        “你知这附近哪里有夫妻用品店吗？”

        郭冉冉定睛细看才意识到十万火急，巨大责任感让她拉着土豪就上了自己的自行车，着气七绕八拐地蹬到目的地。

        周红提着兜出来，彩票姑娘还坚守，好像她的是一件需要被护卫的世纪灾难。

        但她们相顾无言。

        周红说：“我来骑吧，我记得路了，我太高了，坐在后面不舒服。”

        郭冉冉如释重负地点点。

        而土豪突然低对她笑了一下，她僵住了，那真是迷人而危险的笑。

        回到包间，周礼群支着一条靠坐在电脑桌上，立刻扭看她。

        “停，这个姿势，别动。”

        周红从大袋刑中抽出红绳，捆绑男人背后的手腕。

        躯干的扭曲使他肩膀外扣，腰、背、曲线致命诱惑。

        周红单手熟练脱下弟弟的子，从脚趾给他穿上情趣黑丝。

        一双完美的，每次看都惊艳。

        “绑不绑？”她决定给这一点自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