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面沿着她的小腹一路下，进一片泛滥的春水里。

        纯熙贴着他的微微颤抖，酸而羞耻的感觉令她想要坐起来，却又被他用另一只手按了下去，然后她便感到他的手指过她的阴，进入了她私密的甬。她的内骤然夹紧，快感和痛感交杂着袭来，一粒豆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落，她哽咽着说：“别，别用手。”

        孔安一脸无辜地看着她，问：“不舒服吗？”

        纯熙微微摇。他在明知故问，他明明可以从她的反应中得到答案，但他依然要这么问，他这样问着，手指却进入得更深。

        纯熙的泪水打在他的脸上，她仰着，不忍低看他。不是在她的眼里，还是心里，他的手都应该在钢琴上创作优美的乐曲，而不是在这阴暗的角落里这种事。这种感觉，对于纯熙来说，像是亵渎了圣物。

        可是那一切，都再也回不去了。他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光明正大地弹琴、唱歌了，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她自己。

        在快感堆叠而成的高中，痛苦与悔恨也再度如泉涌般爆发，纯熙终于忍不住趴在他肩低声哭了起来。她的下还着他的手指，一热沿着指出，而脸上的泪水也似细雨般淅淅沥沥地落在他的衣服上，隔着薄薄的布料沁了他的肌肤。

        孔安闭上眼睛，抬手抚摸着她的发，微微皱眉，似乎在感受着她压抑的呜咽里掩藏着的至深痛苦。然而，片刻以后，他再度睁开眼睛，脸上恢复了方才冷漠而疏离的神情，他凑在纯熙耳边说：“回家吧。你开还是我开？”

        纯熙抽噎着没有回答。孔安的手抽出来的时候，她的子已经了大半。他用粘着她的手捧着她的脸吻她，轻声：“那就我开了。”

        纯熙被他抱着横放在后排的座椅上，她依然埋着泪，静静地听着他开门、关门、转动钥匙、发动汽车的声音。夜晚的街车稀少，但大概是顾忌到她侧躺着又没有系安全带的原因，孔安并没有开得很快。

        昏暗的车窗玻璃外，是霓虹灯闪烁的街，繁华熟悉的街景一一掠过，却未能在纯熙的眼底留下丝毫的印记。

        孔安把车停在韩家门口时，纯熙已经从座椅上坐起来，她低低地说了句：“停后面。”

        孔安按她的指示照。

        待把汽车停好以后，他下车为纯熙开门，纯熙在他压迫的注视下抬下车，她这时酸未退，下车脚踩在地上的一瞬险些跪在地上。孔安似早有预料一般捞了她一把，然后直接拉着她进门。

        纯熙颤颤巍巍地输入门锁密码，夜晚阴森的别墅里，只有两个背德的男女借着黑夜的掩护预谋着一场无耻地苟合。

        孔安倚在门边说：“他不在家，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