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进家门时，笑笑不是这样的。这只能说明你让一个当时十岁的丫就看透了。

“爸，您到底离是不离？丁丽，你也甭在这说没用的成吗？表错情了！

“一个月一次。丁丽，我提醒你，你最好不要和浩宇那个未成年人说些没用的话，一旦我要知浩宇仇视他姐姐是你挑拨的，我会断了你们之间的联系，申请外调其他城市不是没有可能。”

失望，控制不住的失望，虽然之后速度快了，回归正题了。梁笑笑也不知让她父亲到底怎样才能不失望。

为什么要到笑笑无家可回？人啊，以心换心难为你，但得有点儿良心和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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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叙旧的心还不如不离。以后甭拿我说事儿。

现在想想你跟我说的那些似是而非的话，我还可笑的对笑笑一次次失望。

忽然觉得这一刻真是……他们在干嘛？

梁笑笑扭进卧室之前，冷声继续：

要离就麻利点儿，要开价也嘁哩喀喳点儿，我爷岁数大了，跟你们抻不起今个儿拉倒明个儿说话的！”

梁笑笑环看着那俩“大人”谈离婚。

梁笑笑坐在铁架子床上望着外面飘落的雪花，觉得这新家真冷。

……

一九八六年的春节之前，梁家的口本上变成了梁柏生、梁浩宇、梁笑笑，没了丁丽。

梁柏生一步不退：“没人拦亲妈不亲妈的事儿，我只是想日子过的平静点儿，不想因为你这个前妻过乱套日子。”

梁笑笑这一天也没

你啊，小聪明不该使在我们父女中间，你忘了笑笑上着我的血！她就是坏透腔了也是我亲闺女！”

丁丽点，随着梁柏生也开始谈判财产分了，她倒平静了：“但我得每周见一见浩宇，我带他半天。”

告诫自己，她绝不要自己的人生出现这一幕。

“回去告诉你父母，敢来我单位作闹，那咱还得去派出所。”

如果你俩都不清醒，我给你们说个假如。

“浩宇跟我，那两套房子就不能给你。你得这两天就搬出去。以后这些都是俩孩子的，跟你无关。”

假如丁丽你昨天只碰到我一人了，你明知我没那两下子能打过你，你那架势，又是短棉袄又是骂我在外面得传染病的，不得打我个半死？”

“浩宇归你。家里存款必须都得给我。”心死了，从派出所出来那一刻，丁丽就想好了一切。

“你！！”

“我要去大办公室，离开车间。只要是坐办公室，干什么都行。”

婚可以离，可作为女人，手里不能没有钱。

你们走到这一步，是识人不清，还是感情没深到能换位思考，那都是你们的事儿。

半天的时间，梁柏生和丁丽办理完离婚手续了。

丁丽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了一步，平缓下情绪后，她第一次在梁柏生面前微扬下巴：“到什么时候，我也是她亲妈，这你不了！”

“外调是我最后一步，我要知你跟浩宇说些没用的，会先调你的。这就是我告诉你们姓丁的没完，有完没完，就这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