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碰杯,然后一饮而尽,说:“你只能庆幸他们没有走到最后那一步。”
“瞿橦,我不想你把我和那种烂人看成是一样的。”
“对不起啊哥哥,我现在丧失了分辨能力,我的保护机制是一视同仁,哪怕你是我的哥哥。你知
吗?”
“我知
你是个漂亮的女孩。”忍受了许多不该忍受的东西。
“我不知
,也不想知
。”
她很早就接
巴塔耶,O娘的故事,萨德侯爵的传说。她并不是从一开始就抗拒
的。
第二次,她进入他的房间拿
式耳机玩,不小心看到了一幕画面。她确实怪罪于他,且怪罪了很长一段时间。
瞿橦目睹他在自
。洗手间氤氲的玻璃映着他的
子,他健壮的手臂贴着玻璃,水声潺潺,热气弥漫,手向下,握住翘起的阴
。他似乎喟叹了一声,是她从未听过的声线。隔着玻璃,朦胧的水雾淡化了生
的全样,至少它看起来不那么可怖。
瞿宥成出来以后,那副
式耳机还在原位,并没有发现异常。瞿橦回到房间坐在自己的床上,又躺着,越想越多,最后跑到厕所蹲着,眼角
一滴泪珠,脸憋红,痛苦地干呕着。她呕,是她为此产生一丝丝反应而惊诧,惊诧此前竟然涨红着脸,全
,把
罩解开
出两只粉粉的
,忍不住蜷在床上摸了摸。她知
她美,他摸过阴
的手,沾着水珠,再摸她的
会怎么样。她忽然脊背发凉。
当时,瞿橦不知
该往谁的
上推卸责任,但她还是怪罪于他,毕竟他是自己的哥哥,不应该在妹妹还在家的时候
这样的事情。又是从那以后,她对他爱答不理,她不再崇拜这个人,只要扯到
,她就知
一切都会回到原点,分析和拆解后,只剩下
和四肢,没什么意思,不
他们说多少深奥的东西,最后还是表现出衣冠禽兽,斯文败类,四肢发达,
脑简单的模样。
两人回到家,父母不在,客厅空
的。瞿宥成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机,调转到影视频
,正巧在播放《达芬奇密码》。瞿橦抱过一只枕
,也坐在沙发上观看。
苦行僧正在施行自我惩戒的刑,他发着冷汗,用苦修带勒住
肉,咬牙切齿地磨,一鼓作气地用不堪入目的痛楚赎罪,压制恶
,禁止快乐。
瞿宥成看到这里,说:“这才是苦行僧,但他的苦是为了完成极致的恶。”
瞿橦只是问:“自
结束后你会感到空虚吗?我记得你有过几任女朋友,是你满足她们的
望,还是让她们满足你的
望。”
瞿宥成不知
她的脑袋瓜在想什么,侧过
,看她瓷白的脸搭在枕
上,灯光照映一些可爱的茸
,她的刘海很长,几乎要遮住眼睛。不
怎样,她浑
上下散发着想要置人于死地的气质。
“你想知
这些?”
“你已经不能装扮了,倒不如坦诚公布。”
瞿宥成还是摸了摸她的
发,“空虚,然后
望是要互相满足的。当你有男朋友以后,你就知
了,前提是那个人懂得尊重你,不尊重你的人你可以告诉我,我会替你教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