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自顾自说起来:“今早姐妹们聚在一起聊天,说男人的鼻子越高,那方面就越强,呵呵,真好笑啊……还、还说到您了。”
傅春聆微微抽动角:“你解释什么,以为本王吃醋?”
鼻尖摩挲着她的耳际,手上又有了动作,指腹隔着衣料弄了下那
的突起,才爱抚了一会儿,很快就感觉到那里
立起来。
“是家蠢笨,是
家不会说话,惹恼王爷真是罪该万死。”
真不该逞一时之快。
傅春聆翘了翘角,调侃
:“怕什么,被人听见又何妨,怕谁过来捉
不成?”
“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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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姑娘香榻上睡过不少男人,本王就睡了你一次,怎么也赖不到本王上。”
缓缓将鼻子贴在她的雪颈,芳香扑鼻,那气息诱的他隐隐兴奋。
孔妙拒还迎:“怪丑的,王爷别看了。”
孔妙咽了咽口水,有一种直觉,要是把他惹到,自己的下场,不会比千刀万剐好多少。
鬼信。
傅春聆:“这时候讲什么笑话,把手松开。”
“那你倒是叫啊!”兴奋的低笑,“本王就喜欢听你这个货叫。”
孔妙:“所以啊,王爷不必如此担心的。”
见他脸色难看,大有碎自己下巴的冲动,孔妙不敢再放肆:“
家开玩笑呢,其实、其实
家只是跟他们喝喝酒聊聊天,没
其他的。”
孔妙简直想扇自己一巴掌。
车内。
“怎么哭了?”傅春聆因为出乎意料,语气没来由地一阵柔。
傅春聆伸手将她抱过来:“让本王瞧瞧,真哭成花脸了?”
孔妙努力克制着羞涩:“王爷,别这样,住手,您再这样,家要叫了。”
“说您,大活好。”她在说什么?死了算了。
傅春聆挑眉:“说本王什么了?”
“家不是试过了吗?”
傅春聆气得笑出来,简直要恼羞成怒。
孔妙轻轻抬起,矫
造作的皱起鼻尖:“
家姿色平庸,教王爷笑话了。”
不知傅春聆吃不吃这一套?
“幸好王爷宽仁,不与家一般见识,若换了旁人,只怕
家已经、已经……”说着哽咽一声,用帕子抹了抹眼角。
傅春聆愣了愣,也不知是气还是笑,咬牙切齿的低声一笑:“那你要试试吗?”
傅春聆没声,等着她的下半句,等了许久都不见她开口,低
一瞧,这才发现这女人鼻尖微微泛红,长长的睫
上挑着一颗泪珠子,一副泫然的
弱模样。
“王、王爷,停一停,家给您讲个笑话吧?”
“你小点声。”
不明白他怎么大白天的来了兴致,但也没有躲开,任他亲吻着自己。
傅春聆呼渐渐急促,手捧着她的脸颊,一副情动难抑的样子:“那我们再试一次?”
这是怡兰苑的女人们在男人上惯使的伎俩,虽然
造作,但很灵验!
傅春聆只怔怔看她,非但不觉得她姿色平庸,还被她这副半嗔半羞的模样勾得心魂漾。
“家失态了,王爷别看,妆哭花了,难看得很。”
“不嫌弃。”
孔妙用手挡着衣服,还是被男人很轻松的解开了。
男人手指刚及衣带,孔妙就慌忙按住他的手,红着脸瞥了一眼车外:“王爷,外面有人……”
“王爷,家是不是惹您生气了?”孔妙委屈屈的眨了眨眼睛,脸上便显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来。
灼热的呼洒在
感的耳垂上,孔妙忍不住轻颤了一下,细微的挣扎,让她的
子和他贴的更近,脸上绯红:“王爷别闹,外面的人会听到的……”
“不,啊……”
“啊……”孔妙控制不住叫出声,又怕被人发现,慌忙捂住嘴巴。
一帘之隔外,车夫听得面红耳赤,感慨:世风日下啊。
孔妙:“难
没有吗?”
“那王爷看了,可别嫌弃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