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颉下了床,理了理shen上的衣服,在床边的椅子上落座,阎玮经历了连续的高chao,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人鱼,在各种tiye浸run的床单上肌肉抽搐、大口呼xi。
即使黎浣嗅不到信息素的味dao,但也知dao此刻的屋子里必定香得过分。
金发guan家不知dao在原地站了多久,床上的omega才从情热中平复下来,恹恹地裹着被子坐起来靠在床tou,尴尬地想要遮住shen上的痕迹。
黎浣gen本不在意他的样子,一双蓝得发亮的眼睛锁在闻人颉shen上,看不出喜怒。
“您结束了吗?我建议您尽快zuo好准备,下午有一场合格公民见面会。”guan家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nie着文件夹的手往下压了压。
闻人颉轻佻地眯着眼睛,视线在黎浣的裆bu逡巡,意有所指地说:“有时候我会觉得选一个beta当guan家是非常明智的决定,他们通常都比较.....”她的手指在空中绕了个圈,“....善于忍耐。”
黎浣一动不动地站着,对这些话毫无反应,反而接着说:“会议时间已经备份到您的手机上,我会按时派车接您。”
闻人颉不再为难他,转tou看向床上默不作声的omega:“我想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接下来几天希望你会比今天老实一点。”
阎玮低着tou,脸色苍白地把被子裹得更紧了。
在走出门前,闻人颉拍了拍guan家的肩,非常好心地说:“毕竟也是我标记过的人,好好照顾一下。”文件袋在黎浣的手下发出轻微的折响。
等闻人颉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黎浣仿佛卸下了重担,逃也似的离开了房间,甚至忘记带上门。
浴室的水声哗啦啦响起,黎浣靠在瓷砖墙面上,金色的tou发打shi成一绺一绺黏在脸上,他双眼紧闭嘴chun抿紧,双手的动作越来越快。
接着,他发出一声挫败的呜咽,一拳捶在墙上,在空dang的浴室砸出回音。
没办法...怎样都没办法高chao。
脑子里几百几千次的臆想都抵不上今天这场活春gong。他仿佛又回到那个房间,又站在了那里,看着他喜欢的对象把一个陌生人按在床上,像侵占领土一样在omega的shen上烙下记号。
他在无人关注的地方无法克制地bo起了,紧shen的长ku勒得他裆bu发疼,床上的omega变幻了样貌,变成了他自己,ding着淫dang的面孔不知羞耻地发出浪叫。
他应该是唾弃的,是厌恶的。但事实证明,他渴望得不得了,他甚至想冲上去揪住闻人颉的领子问她:为什么不是我,我比上他,难dao不是更好的选择吗?
然后他看见omega翻过shen,lou出了后颈的xianti。
他的理智伴随着心脏的麻痹感回笼,这就是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狩猎即将开始,他将看着闻人颉在众多年轻貌美的omega里进行挑选,她会为每一个心仪的男xing或女xingomega打下标记――这些人在仪式结束后,会切实地共享着“闻人颉伴侣”的shen份。
作为一个beta,如果不能得到闻人颉的喜爱,就只能得到闻人颉的信任,他知dao闻人颉最痛恨的就是下属对她生出不切实际的想法,因chu2犯这条红线被开除离职的人不在少数。
黎浣拼命压制着内心起伏的情绪,生怕在闻人颉面前lou馅。他一直伪装得很好,这一次也不例外,他使尽浑shen解数向闻人颉传递自己的忠诚,把那一点畸念扼死脑中。
但这并不代表他能平和地消化今天看到的一切。
所以,这就是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现在不能用自己的双手达到高chao,即使他在脑海幻想着闻人颉抚摸他、进入他的样子,他也依旧不能得到释放。
冷水一遍一遍地冲刷着金发男人的shenti,过了许久,他才裹着浴巾走出浴室。
他拉开衣柜换上新的三件套,领结打得一丝不苟,整个人又恢复了平常禁yu得要死的模样,只是没忍住在出门前用另一只手机下单了几件商品。
“备注:务必使用不会被认出内容物的包装,否则差评。”
早上的xing爱让闻人颉心情大好,难得准时出了次门,黎浣在车边等候多时,恭敬地为她拉开车门。
闻人颉在弯腰的时候嗅到一gu好闻的气味,讶异地看向黎浣:“你的味dao变了。”
黎浣回答:“之前的香水断货了,换了新的。”哦,所以好巧不巧换了花香调的新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