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敖凌看向杀生，他觉得这个妖怪是个好妖怪，就冲他愿意帮自己寻找特殊的井这一点，敖凌就觉得他们肯定能成为好朋友。

“我答应了老师和同伴的事情还没有到，在此之前死了的话……也太丢脸了。”敖凌拍了拍怀里的四魂之玉和书，“以前不知人类为什么会为了一个承诺而失去理智，但是现在稍微能理解一点点了。”

看了就看了呗。

所以人类会抛却理智的拼尽一切，就为了心中的那个执念。

而作为朋友，敖凌觉得起码要稍微能够对上一点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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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法理解，为什么总是会有妖怪一栽在人类手上，如果是实力不济被神中人封印杀死就算了，那种同人类相爱的妖怪……

不在意，毕竟杀生的刀术他见识过，比之专业修炼刀术的吉田松阳有所不及，但要是加上妖力手段的话，敖凌觉得，他的松阳老师肯定是打不过杀生的。

“人类可是很强的。”敖凌看着侧的大妖怪认真的说，“我的人类伙伴，即便是用破烂无比的钝刀，也能够斩杀敌人。”

“你不喜欢人类吗，杀生？”

所以这刀谱在杀生眼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用。

“你的老师是人类？”杀生面色没什么变化，但敖凌却感的察觉到他语气中的情绪有些恶劣。

杀生没说话。

实际上他是见过坂田银时斩杀天人的，那时候坂田银时手里只有一把连杀鱼都有点磕绊的钝刀了，据说是他撞了大运三四年前从乱葬岗里捡回来的，当时就已经很破了，一直努力的磨也始终都锋利不起来，反而还让刀刃变得十分薄脆。

敖凌指的是坂田银时。

用刀的人对于同类和刀的感官都是非常灵的，敖凌知杀生的刀术很

但是敖凌就看着坂田银时，拿着那把钝得不行的刀，以一个十岁小孩的，杀了五个天人。

“老师不是人类，但是他的学生里，除了我之外，都是人类。”敖凌拿手了侧如今早已同他为一的妖刀，“这把刀就是老师给我的。”

因为重视，因为羁绊，也因为人类生命短暂，没有像妖怪那样漫长的时间能够去等待。

敖凌一愣，没明白杀生这话是指的什么――仿佛是不高兴夜姬和他始终都想着离开，但这话听起来……怎么听怎么像是诅咒他卒。

杀生看着敖凌，想到了自己的父亲，眼中的金色愈发深沉。

对于敖凌的提问，杀生也并没有掩饰的意思，只是非常直白不屑的：“卑贱的存在。”

敖凌说着，看了一眼杀生腰间挂着的刀，“你好像很嫌弃它。”

虽然他觉得杀生似乎已经把他划进自己的圈子里了，只是对方并没有非常明确的表达出来而已。

半晌，没办法确定杀生到底是什么意思的敖凌，只得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我不会死。”

“夜姬也总是在寻找。”杀生走着，略微偏看着侧的黑发少年，“找到之后，她就死了。”

杀生本能的不喜欢人类，也不喜欢跟人类亲近的妖怪。

大概这就是吉田松阳所说的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