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怎么知的？”

许笙被摁得不过气，涨红的脸颊鼓动着，他一边缺氧，一边还不忘着回骂：“你…他妈……活该……”

许笙脸色铁青，额上的络砰砰直，他竟是笑了一声，沉声：“郭敬，你还想不到，到底是谁的你吗？”

郭敬的脸上难得出一丝崩裂的表情，制着他的手也微微发颤，他好半天才似是艰难的、吐出两个字。

“是你。”

郭敬手背上的青绷起，嘴铁青，阴翳的眼眸像潜伏在深饥饿至极的狼群，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形僵着，又咬着牙低声地说了一遍：“是你。”

许笙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眼中的血丝隐隐，他眸中尽是寒冽和仇视，冷冷：“我是杀人犯，那你是什么……”

许笙见他惊愣的反应，心里竟涌出一异样的爽快，这大概是他上辈子的，唯一一件有意义的事儿，许笙鄙弃地挣脱开他的钳制，沉声：“这是你的报应，你伤了庄白书，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别跟我说没用的。”郭敬着他的脸颊，强迫他紧盯着自己的眼睛，“我问你，为什么想杀我。”

他眼中尽是阴戾，没有一丝望的色彩，空出的手却已经应声移到他的后，去拽他的子。

“真他妈有意思啊，我找了这么多年，结果你说是你干的。”郭敬满戾气地盯着他，眸中像蒙上一层雾，许笙的脸被得通红，下还是他熟悉的、看起来纯然无害的一张脸，就是这么一个人，上辈子杀了他，这辈子还玩了他这么多年，亏他还对这种小―货念念不忘，妈的。

许笙没待再说话时，一劲风袭来，他没反应过来时便以掀翻在地，郭敬的躯迅速压了上来，下巴被狠狠紧，脚腕被踩得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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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电梯外的大门突然开启，走进楼栋内的人微微一顿，像是听

许笙眼眶一眦，立刻剧烈地挣脱起来，他瞄准了郭敬腾起，冲那人的腹狠狠踹过去。

“我真没想到，像你这样听话的乖儿子，上还有杀―人―犯的基因。”郭敬一手着他的两只手腕折了上去，禁锢在地面上，他冷冷地笑：“你准备了很久是吧，还特意跟去酒吧，赶在我醉了之后下手，你这些手段，以前怎么隐藏的这么好呢。”

被钳制的双手也被迫松开，这一脚虽然造不成什么实质伤害，却成功让两人空出了一段距离，让许笙得到机会后移，起。

许笙没说话，眼睛却已经愈发血红，漠然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我活该？”郭敬笑了，那笑透着一寒气，犹如地狱的修罗，他伸手，慢慢抚上了许笙的脸颊，“你刚才问我是什么？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个强―犯，我最后悔的事儿就是没干过你。”

这句话似乎把郭敬的反应激发到了一个新的高度，砰得一声，他一反手钳住许笙的另一只手，随即狠狠铬在墙上，他居高临下，一字一句地咬牙问：“我问，你是怎么知的。”

随后，两人都没说话，眼里对彼此的仇视却已奔回转，没过几秒，他们又无声地打在了一起，拳纷纷往对方最薄弱的地方招呼，肉的抨击声不绝于耳，好像这样，就能缓解一丝心中淤积已久的愤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