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dao:“陛下,丞相连赫求见。”
赵黎一时的好兴致都被这一句话搅了局,他只要一召见琦妃,连赫必然随后就到,若不是赵黎知dao连赫和琦妃的立场不对盘,还真以为连赫对琦妃抱着什么感情不成。
赵黎也没心情握着郁瑞的手,撒开手dao:“朕现在正忙,告诉连大人,有事明日早朝启奏。”
只是他话刚说完,连赫就从远chu1走了过来,一面走一面dao:“微臣所奏乃是军机急件,恐怕耽搁不到明日早朝了。”
赵黎瞧他过来,登时努力,拍着亭子的石桌站起来,喝dao:“连赫你胆子也太大了,朕何时叫你觐见了!”
连赫也不怕赵黎生气,一手捧着文书,另一手从腰间撤下一柄ruan鞭,ruan鞭jing1致非常,一瞧就是皇家之物。
连赫跪下来,将ruan鞭和文书擎在touding,dao:“事出紧急,微臣甘愿领罚。”
赵黎瞪着那ruan鞭,一口堵在xiong口,真想拿起来揍他一顿,只可惜这ruan鞭不是揍连赫用的,而是先皇御赐连家,上打昏君下打jian臣的金鞭。
郁瑞见这情形,正好dao:“既然陛下有事在shen,草民也不好多打扰,如此便告退了。”
赵黎眼见到嘴边的食儿飞了,却只能笑dao:“还是郁瑞想得周到,如今你切出gong去罢,朕让元弼送你。”
郁瑞推辞了一下,赵黎还是叫元弼送他出gong。
直到郁瑞走了,赵黎才一把抢下连赫手里的文书,牙咬切齿的dao:“你诚心的是不是,让朕在别人面前难堪,这么欢心是不是。”
连赫仍然跪着,dao:“微臣绝不敢让陛下难堪,只是唐郁瑞是唐家的嫡子,纵使陛下玩心重,也不能对他下手。”
“你……”
赵黎差一点儿就dao“你怎么知dao”,还好改了口,冷笑dao:“连大人哪只眼睛瞧见我要待唐郁瑞如何了?”
连赫也轻笑了一声,只是他低着tou,赵黎不曾看见他的苦笑,连赫dao:“陛下是什么心xing,微臣如何能不知dao,微臣跟着您不止十年,如何不知dao……”
赵黎听了,心里顿时有些酸涩,他和连赫在一起这么久了,别说连床榻都上了,就算寻常的君臣关系,这么长时间也该莫明白了秉xing,但是连赫,赵黎一点儿也不懂他,完全看不透,不知dao如何为他所用。
赵黎不去理他,只是展开封着的文书,瞧了一眼,便冷笑dao:“北方的胡人又开始蠢蠢yu动了,朕就知dao他们安生不了多长时间。”
连赫将ruan鞭别回腰间,dao:“这些人似乎不满陛下终止和亲,所以一直在边界一带蠢蠢yu动。”
赵黎将文书摔在石桌上,骂dao:“放他娘的屁!败军之将不足言勇,从未见过输的人这么嚣张,朕犯不着巴巴的去给这些人送女人。看来还是要打,打得他们长记xing为止!”
连赫dao:“只是要打仗,先要征兵,连草先行,这些都是开销,并不是短期可以筹备好的,眼下胡人敢叫嚣,就说明有备而来,陛下需要收敛收敛xing子,拖他们一拖才好。”
赵黎踢了他一脚,示意让他起来,dao:“这些还需要你来提点朕么,朕像是不走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