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人渣的红裙女子皱了皱眉，“去那儿干什么……”血的味蔓延开来，方雅的眉皱得更紧了，脸上忍不住出嫌恶的表情，“这个人的血真够恶心的，这是我这几百年来闻到过最恶心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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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狐疑地转过来，走了没几步，再一次听见了脚步声，这一次更加清晰，他确信自己的听觉一定没有错。

忽然听到了脚步声，他警惕地回看看，只有一只野猫溜了过去。

穿过正在拆迁的破败房屋，就是他租下的房子。拎着那个陈旧的公文包，他心情愉悦地走过这个没有路灯的小路。

皱着眉慢慢扭过，一个高大的黑色影站在了他的面前，吓得他差一点叫出声，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却发现不小心踩到了一个人的脚尖，一回，是一个穿着红色连衣裙的女人。

苏凛站了起来，背后黑色的翅膀再一次出现，他一把拎起这个只能被称作渣滓的人，在月光下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废墟。

班后乘坐地铁回到这个破旧而阴暗的居民区，他满脑子都想着晚上回去之后要怎么好好发，蜡黄的脸上甚至出了一丝期待的欣喜。

“你那天，了他十一刀。”他的手指了刀刃，然后一刀插进这个人渣的左肩，再干脆利落的・出来。

“我给你一百一十刀，每一刀都不致命。”他的声音又轻又缓，仿佛在说一件十分轻松的事。

肉分离的剧痛让那个男人发出令人作呕的叫声，听得苏凛有些烦了，一下子割掉了他的，动作快得可怕。

他笑了一声，手握着到在这个人渣的脸上狠狠划了一下，肉一瞬间绽开。

苏凛的嘴角微微勾起，却没有一丝笑意。

“托你的福，我那些不太挑食的同类这次可以打打牙祭了。”

“你以为我会给你十一刀，让你就这么偿命吗？”

苏凛一把将这恶心的东西扔在地上，翅膀收回，缓缓降落在这砂石地上。那个人渣还像只虫子似的在地上匍匐，企图逃离，苏凛手法利落地挑断了他的手脚。

这两个人……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刚才明明还没有……

猛地回过，仍旧没有看到他想象中的尾随者。

苏凛蹲了下来，锋利的刀尖轻轻地贴上他的脸。

那个人想要逃跑，却被后的女人一脚踹到地上，她的力量大得惊人，几乎要将他的内脏踢出来。

“你、你们是谁？”

“跑什么跑？杀人的时候不是痛快的吗？”她的高跟鞋踩上人渣的脊背，狠狠地碾了几下，几乎要将他的后背磨穿。

他们口中所说的“贫民窟”实际上在这个城市的边缘，是一个被荒废的建筑尾楼之下的庞大地下室，这里常年密不透风，没有光明也没有秩序，有的只是那些在人类社会无法伪装和立足，只能东躲西藏的低级血鬼，他们每天忍受着饥饿和混乱，在这个黑暗地带苟且偷生。

一百一十刀，一刀不多，一刀不少。

他浑的汗都竖了起来，面前材高大的男人充满了压迫感，苍白的脸上几乎看不到表情，他的手上忽然出现一把尖刀，在月光下闪着骇人的寒光。

“方雅，我们好久没有去‘贫民窟’了吧。”

说完，苏凛拎着他可怜的后脖子，将这个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