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太用力了。

疼痛中夹杂着一丝说不清的情愫。

或许是被他发现了自己的疑惑和推拒，苏凛的动作更加地剧烈，这样一个小伤口的血本无法满足他的需求，反而激起了他心中更大的求。他结束了这个吻。分离的瞬间，许其琛看见他苍白的双染上了自己的血,他的开始晕眩,心的频率越来越高,越来越慌，他不清楚这些症状究竟是因为对于血的恐惧,还是因为看见了他这张被望纵的脸。

许其琛快要无法呼。

他的手习惯地摸上苏凛的后背，像安抚又像哄弄，“苏凛，你轻一点……”原本是很正常的求饶语气，却因为苏凛了他的侧颈，声音一抖，不一小心变得暧昧起来。

没等许其琛因为声音的原因感到尴尬，尖利的牙齿就突然刺破了肤，深入血肉之中，许其琛疼得闷哼了一声，手指抓得更紧，感觉呼有一瞬间的后滞。

许其琛模糊不清的声音传到苏凛耳畔，让他在疯狂的渴望中清醒过来，他停止了无止尽的索取，在不断涌出鲜血的双孔上轻柔地舐着，直到那里不会再继续出更多的殷红。

许其琛似乎陷入了半昏迷之中，微微发抖，肤上出现一层薄薄的汗，这些都是失血的症状。苏凛懊恼不已，他之所以一直抗拒与他的过密接，就是害怕自己克制不住。他瞳孔的颜色一点点沉淀下来，越来越深，了嘴角残留的血迹。

还以为他醒过来了，

那微弱动的脉搏是他最终的猎取目标。

“疼……苏凛……”

他现在的样子和睡着没有什么分别，苏凛坐在床边的地板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夜晚的风透过窗子，慢悠悠地进来，轻轻地撩拨着许其琛的额发，弄得他有些，微微皱起了眉。

滋味的尖在许其琛的伤口上过,灵活地挤开半闭的,深入口腔之中。

感觉到了苏凛越来越急促的呼，许其琛一瞬间害怕起来，明明是他自己主动，可真的知要被咬开动脉，他却真心实意地怂了，毕竟他不是真的陆暄，没有一心献祭的诚意。

这是超出许其琛意料之外的，他原本只是算准了苏凛当下对于血的极度渴望才来这么一招,可苏凛的举动完全不像是单纯的食作祟。

苏凛冰凉的齿尖被他温热的血包裹住，食和快感一层层涌上来，让他浑上下每一个孔都颤栗不已。

许其琛感觉到自己里的血被一强大的外力所引，正不受控制地抽离他的，疼痛让他在晕眩中还保有一丝清醒，感觉自己的灵魂和生命在涌入另一个人的内。

等到意识完全恢复，苏凛将许其琛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用热水浸了巾，将他脸上的血迹一点点去。

为了缓解这份慌乱,许其琛的手紧紧地抓着苏凛冰凉的肤,如同在一望无际的海中抓住一块浮木，指尖隔着他的白衬衫，几乎要陷入他的肤和躯之中。苏凛冰凉的双沾着自己的血，从柔的脸颊，到耳廓的骨，从下颌的线条，到光洁白的侧颈，留下一连串细密的吻，像是用餐前的虔诚祷告。

苏凛伸出手，将发拨到一边，手指还没有离开，就被许其琛用脸贴着轻轻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