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果可以的话,湮希望可以和安格雷隐居起来,躲到一个谁也不知
、谁也找不到的地方,自食其力地过完余生。
“……那,也不许找别人发
。”湮的声音小小的,却充满占有
。
“那你的意思是?”
湮把脑袋埋在被子里,使劲地点了点
。他才不想让他知
自己哭了呢。
“诶?”
“所以……先祖,其实他并不知
我们爱的多辛苦吧。”
“我想了想,总是那样叫怪肉麻的。”四只手重叠在一起,放在湮的腹
,“只是我们俩在一起的时候还好,若是有旁的魔,怕你也会害羞吧?而且我发现,如果在床上称呼你的时候,你会特别的激动。但是平时叫你,我却想起了那时候激动的你,自己难免有些把持不住。”
安格雷震惊的表情出卖了他刚
安格雷这时也走了过来,从後面抱著湮,亲亲他的侧颊,“湮,你在想什麽呢?”
的说不上来,但是安格雷可以感觉到湮从今天早上就怪怪的,
爱的时候倒也是投入,可总给他感觉是心事重重的。
“怎麽不叫‘宝贝’了?”
“说不定还真是因为平日里都压抑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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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安格雷将
好的早饭拿到了“床”边,他们简单的吃了一些。之後水烧好了,湮就先去洗澡,安格雷则去收拾厨房。因为帐篷是个相对密闭的空间,不及时清理剩饭剩菜很容易产生异味,招来蚊虫。
安格雷点点
,“有时候,不站在那个
境里,我们的任何安
,都更类似於一种敷衍。谁能够真正懂得另外一个魔呢,所谓的生活,人间有句话说的没错,‘如人饮水,冷
自知’。冷
自知啊……”
托起湮半转过来的脑袋,安格雷还是以吻为誓,“你真是个傻瓜。除了对著你的时候,它就是个死物。”
就希望你无忧无虑地、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好不好?”
“你真是每天都让我有新的发现,好像宝藏一样。以前觉得你是禁
主义者,现在才发现,你
本就是淫魔。”
“我不过是‘重湮轻一切’罢了。”
现在轮到安格雷去洗澡,湮就走出了帐篷。他换了
干净的衣裳,早上激情的气味早就已经散去了。
“安格雷,你知
吗,其实我真的很想,非常想和你一辈子都隐居起来,过自己的生活。我以前很认同你,觉得亚瑟和水华之间的纠葛,包括亚瑟离开我们的圈子,他们的难过和痛苦都是无病呻
,太夸张了,反正也不是见不到。可是我现在才明白,他们真正痛恨的,应该是在命运面前的无力感吧。这是一种很纠缠的感觉,如果一天没有以新的感受代替它──或者说,走出这种画地为牢的
境,这份无力,就永远不会消失。一辈子都不能
自己命运的主人啊……我想,这才是他们痛苦的
源吧。”
“……我们回去,面对这一切。”
听安格雷这麽“嘲笑”自己的兄弟,湮“噗”地一声笑了出来,“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
“嗯,阳光很好,空气也很清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