婊子笑了起来，「Tin，你是怎么了，忽然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你接下来要去警政署演宣导?动行?剧了吗？」

「你有兴趣吗？有兴趣我这里有几支货，可以?费免?提供你一次，看在Tin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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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tch，你少乱来。」他脸色严肃起来。

罐子怒吼出声，酒吧里好几个人都转看他。Knob佣懒地依在他怀里，此时也抬看了他一眼，罐子看了一眼Knob的眼神，抿了抿：

「他还太小，这东西对他太?激刺?了。」

「嗯，我以前看我妈妈用过，可是没这么可爱。」

Knob仿佛很新奇地拿起来看，玻璃长成大象鼻子的模样，看起来格外逗趣：

「Bitch！」

「那是什么，好可爱。」

婊子请人开卡车送他们回新家，沿路海风迎面而来，Knob整个人趴在卡车的栅栏上，开心地欣赏着天边落尽的斜阳。

疯狂，却又如此美丽。疯狂，却又如此美丽。

「不要在小孩子面前讲这些事。」

罐子看

「食，嗑药用的。还有小猫和大象造型的，要吗？要就送你一个。」

看着Knob到吧台上抓酒喝，还一口饮尽的背影，罐子也眯起了眼睛，边却漾着复杂、带着一丝幸福意味的笑：

夜深了，音乐换成柔的爵士风。Knob也有些醉了，看着吧台上散落的食问，食还成小狗的造型。婊子笑着把它拿起来，拿到Knob面前晃了一下：

「我知了，给他的总可以吧？」他看着罐子不置可否的样子，婊子似乎叹了口气，最终还是把大象食从Knob手里拿了回来，

罐子让Knob倒在他口，冷静地说：

「啊，说不定真的是这样。」

罐子有些心悸。那种带着绝望、空虚，仿佛临空走着纲索，却兀自对着人间微笑舞蹈的疯狂。

「你也才大他四岁，何况我记得你在进茱莉亚之前就把这些东西当饭吃了，还为了这个东西差点把自己卖了，现在又何必……」

他懒洋洋地看了婊子一眼，神经质地笑着。罐子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婊子就把大象造型的进他手里，笑着说：「大份人都是自制的，其实只要有个容、有玻璃就能自己，很方便，用可乐罐和也可以，只是比较危险。也有用注的，只是看你这么细肉，先从这些来就好了。」他像在教小孩中心德目一般地温柔，

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反应过度，有些尴尬地撇过了，

婊子把东西拿在手里晃了晃，Knob就笑着伸手去拿，半途却被罐子夹手夺过，

婊子看了眼罐子的神情，还有Knob恍惚依旧的眼神，点了点，

「Tin，你这次完了，我有预感。你掉进去了。」他还啧啧两声。

「你不要误会，Bitch，我不是在谴责你什么……那些人在医院使用麻醉剂和抗生素，同样也是伤害的药，只因为使用的人形象不同，就被冠上毒这样的污名，这我太清楚了。只是……不是药也好、毒也好，我不想欠人东西，Bitch，这个你应该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