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亭听闻也丝毫不恼，甚至略一欠，声音酥媚入骨，“那是自然。”

……

？”

莫生凉仿佛被魇住一般愣住。

“放哪我也不放心。”莫生凉靠躺在寝柔的床上，懒洋洋地指了指自己床边，“放我边，最放心。”

他的手指轻点上莫生凉太阳，几缕不易察觉的黑气毫无阻碍地钻了进去。苏文亭低声喃喃，“睡吧，待你醒来，一切将归于原点。”

“在下当尽心尽力为盟主服务。”苏文亭却在莫生凉怔愣的空当微一颔首，出一个温柔缱绻的笑。扣在莫生凉手腕上的手逐渐下，最终停在莫生凉手心，被莫生凉一把抓住。

☆、第十三章

“在下愿帮盟主保守中毒一事，作为交换，盟主也要帮在下隐下份才好。”苏文亭声音放轻，空灵悠远，着一丝温。

莫生凉冷冷瞥着他，“那日在凉亭时，你便着这面在我面前晃悠，我不你到底是何人，只要不惊扰到江湖盛会，我一概不理。若你不识好歹与我作对――”

圣堂堂口，莫生凉拎着少年的铁链，勾着苏文亭的肩膀嘻嘻哈哈地告别。苏文亭仍旧是一副温柔得的模样，在莫生凉边乖顺立着，将人送出圣堂后更是毫不吝啬地扬起令人失神的笑容，“以后还望盟主多来光顾。”

“时机未到。”苏文亭执起莫生凉的手，在月光倾泻之下近乎虔诚地印在手背一吻，直接将莫生凉看呆了去，半晌才像是火烧着般抽回手，冷冷看着苏文亭还带着微笑的面容，心里却突然冒出一种说不清不明的熟悉情绪。

莫生凉掏了掏耳朵，只觉得再这样腻歪下去，他迟早会把苏文亭娶回去当盟主夫人。

他不是魔教教主吗？

一阵刺痛蓦地袭上脑海，莫生凉低低闷哼一声，手扶上额，有什么东西想要从那被禁锢已久的记忆中破土而出，可总也突破不得。

“可是属下不放心。”

“那便多谢苏堂主这几日的盛情招待了。”

莫生凉摩挲了一下那细腻的肤，缓缓挑起嘴角，“如此，最好。”

他一拳狠砸在床榻之上，却在下一秒被一只手温柔地包裹起来，一抬眼，苏文亭已贴着他坐了下来，直直将他按倒在床榻之上，向来温柔的眸子已然深邃一片，蓦地看进了他眼底。

他打横抱起跟个小木似的少年，一翻上，一夹肚扬长而去。其后，陆殷之与苏文亭别后，也便追随而去。

“你既已当上圣堂堂主，为何不去掉这面？”莫生凉不置可否地眯起眼。

他蓦地噤了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以逐云盟盟主这个份发出警告？

“自然，自然。”莫生凉哈哈大笑着拍了拍苏文亭的肩膀，正巧看到陆殷之将匹牵了来，便挥了挥手，戏谑，“还有一周便是江湖盛会，苏堂主可要打扮的漂亮些再来。”

“放松。”低低的、魔咒般的话语轻轻吐出，苏文亭拿下莫生凉扶额的手放在边，抬手合上莫生凉双眼，嘴角一丝无奈的笑，“论易容，果然比不得你。”

他到底在干什么？帮那个贱人打理逐云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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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文亭看着莫生凉消失的地方，脸上的笑意增了几分。

――就像是，曾经也有个人对他过相同的动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