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没告诉我舞台上没有保护措施！”

……

何式微的表情并不好，咬紧的牙关让他的侧脸显出压抑的轮廓线：

他所在的走不是最高的，却离地面也有十几米的距离。走都是透明的，两边有三十厘米的护栏，还达不到膝盖的高度，却仅止于此。仅止于此。他的罩帽有金属封边，压在上让人的太阳都疼。他害怕自己忽然的眩晕，一栽下这走――他深一口气，将这短暂的可怕念逐出脑海。

“……他最终走的还是这个定位。”

萨沙上就要走完走，正在底层的地面绕场一圈，准备回到后台。他的战役已经结束了，他这才感觉到背后的意。第二层的走上，科林的影则已出现。还有十五个人，准备在这个舞台上决一死战。萨沙深一口气，走进后台，向休息室移步。

……此时的舞台上，科林带着巨大的蓝色潜水盔式罩帽行走着。他穿着硕大僵而垫肩高耸的茶色呢料西装，这一超现实的装扮使他看起来重脚轻。观众席上有愉悦而善意的笑声。然而在走上的科林，却让汗了发际线。

“透明防护网……不符合承重规格……LGM……最后没搭上……”

“他的很美。但是作为一个模特，一个向人表达意义的符号。他是空的。”

“……30厘米的护栏。他在最高的走。”

……张奕杉看着何式微，表情僵。许久才出声：

观众席中有一个角落始终沉寂在黑暗里。这个角落周围没有小声而热切议论的观众，没有衣着鲜亮的被邀嘉宾。但也是这个角落，占据了观赏走和屏幕的最佳位置。这个角落从一开始就鲜少传出交谈的声音，而现在，有个低沉的声音终于开口。

“他看不见东西。他这次要是走偏了，他就死了，你知吗。”

高登的声音里不无遗憾，但是更多的却是复杂的情绪。

而之后打破沉寂的声音则让他背脊都汗竖起：

“下一个就要出场了……是科林。”

罗翰沉默。

何式微的脸上显出一个惨烈的微笑：

……

休息室和候场区在完全不同的区域。这个时间里，休息室异常安静，空无一人。手中手杖的感异常分明起来，萨沙莫名地打了个寒战。他不想低去看手中的东西，将它放在了休息室的一端，自己走到了另一端坐下来。太过于安静，他觉得手心发，莫名地不安。

“你没有错，不用怀疑自己。”罗翰的声音听起来相对轻松许多，但是比起平常谈话时的语气来，却多了沉淀的意味：“但中的美，是最能引起共鸣的。他的选择也没有错。”

罗翰似乎是在思考应答，真正出口的却是：

这句话是中文，萨沙听不懂。他疑惑的向四下看去，想找到声音的由来。

“最多的共鸣便是最好的吗？”高登的眼睛在黑暗里倒映出荧幕的亮光，“……我不认为。的确是很棒的走秀，他的影绝对会在别人眼前徘徊不去。但是我并不感觉被说服。”

张奕杉看着何式微,只是看

……而在休息室隔的助理休息室，张奕杉在和何式微对峙。

86.第二最后一章（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