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会了以后呢，”老王继续追问，“打算救谁？”

老王单手撑着脑袋，后脑勺对着他，不回话。

木子抬：“你嫌薪水多呀？”

“算了，没事。”老王不再看他。

“诶？那……”

唐乐笑了：“你认真的？你是认真在问吗？我本不会游泳啊，现在去学还来得及吗？”

“费用我会月结，”木子很轻松地挥了挥手，“不用担心这个。”

“你们在干嘛呢，”木子见状出声问，“平时就你们俩在店里时都这么旁若无人吗？”

什么优秀到值得崇拜的地方……但还是，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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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尧表情看起来十分惊恐，但木子却是淡定许多，甚至还出来迷之微笑：“行了行了，知我对象不在边还故意秀给我看，再来一次扣你们工资。”

“我以前只听别人问过女朋友和妈掉进水里救谁，”唐乐简直爆笑，“难怪木子说你老母鸡，你是不是把自己代入我妈了？”

这世上如果有那么个人，看你什么地方都不顺眼，整天闲着没事就要你，但偏偏又特别着你，那就只能是你老妈了。

唐乐巨冤，但介于对老板突如其来的权利发言产生了一丝敬畏，于是决定先保持安静。

“当然赚不了什么钱啊，”木子说，“只凭每个月这点水，租金都付不起。”

老王看他一眼，刚要说话，唐乐又自行补充：“母子关系，哈哈哈哈哈！”

老王这才放开了手。唐乐终于获救赶紧向了木子：“家暴！这是家暴！”

“……”

“……听起来很贵的样子。”唐乐小声说。

这假设一旦提出，越想越觉得合理。

“哎不过也无所谓，你们碰上的机会应该不多，”唐乐十分想得开，“随你吧。”

他还在哈哈大笑，却见老王站在原地深呼了一下，接着突然伸手来把他拎了过去，然后狠狠住他的脸往两边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低能？”

“我刚才和小尧说好了，我会去找个专门的化妆师，你们谁有需要就提前一天联系，第二天化妆师会过来店里。电话我到时候贴在办公室里，除了小尧其他人有需要都可以自取，”木子说，“这样以后排班就能自由一点。”

等展尧离开以后，唐乐还是忍不住好奇心，跑去找木子提出了自己长久以来的一个疑问。

“救谁？”老王重复。

唐乐懵：“啥？？？”

“还好我本不用付租金。”木子又说。

唐乐猛摇：“我就是好奇。”

“痛痛痛痛痛我错了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饶命饶命饶命，”唐乐挣扎，“妆都要掉了！”

“你……”

他说完便要离开，唐乐赶紧追上去：“你这问题问得也太多余了，我当然救你啊，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啊。”

木子笑了：“放心吧，倒闭不了，本来就没图能

“老板，这家店开着真的能赚钱吗？”他说，“我觉得你也太大方了。”

两人闹腾的动静太大，引了店里所有人的注意。

“所以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嘛，”唐乐说，“我人生中有史以来第一个小粉丝，你别欺负人家。”

“嗯？”唐乐回。

老王突然回看他：“我问你。我要是和他一起掉进水里，你救谁？”

这时木子和展尧恰好从办公室里走了出来。

“……”老王直起来，“我真的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