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愣了一下后噗嗤笑出了声，接着往外走时还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真有效率。”

“你去就可以了，我们美院奇装异服的人很多的，别说帽子口罩，就算你个

“怎么？”老王问。

“你自己去！”唐乐生气。

“……”唐乐愣了一下，“我不要，无功不受禄。”

唐乐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便跑去送饮料了。

唐乐看着运行顺畅的榨汁机，很是惊讶：“你还会这个？”

“收集了什么？能抽奖么？”

老王抬看向他：“其实我也有点奇怪，你为什么非要我去？”

“插口这儿松了，我就用力按了一下，”老王说着往外一指，“你菜单都贴了吗？把贴了的撕下来吧。”

“你干嘛全黏桌上，待会还要再撕一遍。”唐乐抱怨。

“有需要可以随时按桌上的铃，我就在那边。”唐乐强忍着尴尬对着那位看起来也十分紧张的少年说完了最后一句话，接着立刻蹿回了吧台。

“那些贴纸呢？”他问。

“哦，好啊。”对方点了点，“都可以。”

老王指了指垃圾桶：“听着不顺耳，丢了。”

“还在犹豫的话，不如我替你选一杯吧？”唐乐只想赶紧结束。

紧接着他就是一僵。

“毕竟是直男杀手，”唐乐忍不住嘴贱完了，见老王抬看他，立刻往另一边挪了半步，“你什么！不要过来！”

终于逃进后厨，却见老王看起来十分欣喜，说话语气都带着少有的雀跃。

老王点了下：“奖品有你想要的东西？是什么？”

居然又是之前那位陪他找猫的少年。

“你好，”他看着来人下意识了一下嘴，把彩吃掉了一半，“又来啦，今天想喝点什么？”

“……”

“小心眼，你写字肯定特别难看，”唐乐用鼻子哼了一下，“你刚才说要酝酿的理由，现在还说不出口吗？”

“……差不多吧。”唐乐说。

唐乐完了那位少年点的饮料回到店里时，老王正站在吧台兢兢业业撕贴纸。察觉到唐乐路过，他也没抬小声说：“你的字写得还漂亮，我都有点舍不得撕。”

“没有啊，”唐乐得意洋洋，“天生的。”

对方看起来比他还要僵，对他笑了一下后挑了一个最边缘的位置坐了下来。

“我居然修好了，”他说着抓起一把丢进了机里按下了开关，“你看。”

“你脸那么厚，还知无功不受禄？”老王取笑他。

唐乐顾左右而言他：“说了你送我吗？”

过程比他想象中还艰难，因为对方本不在看菜单，视线从到尾都落在他的脸上。

“他怎么又来了？”老王把撕下的那一堆暂停出售整齐地排列在桌上，“你魅力真大。”

“我要收集票啊。”唐乐说话的时候并不看他。

“难怪你贴的这么快，”老王指了指桌上那一行一行被撕下来的贴纸，“你看一开始笔迹多端正？到后面不说谁认得出是你写的是什么。”

“说了舍不得丢，”老王说，“你是不是练过字？”

说话间又有客人进店，唐乐赶紧过去招待，等忙完再次回到吧台，发现方才贴得密密麻麻的贴纸全都消失了。

唐乐拿着菜单跟了过去，着给他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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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对着门口的方向笑着招呼：“欢迎光临~”

没想到老王居然点了点：“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