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学校的路途不算遥远,大概五分钟左右,一辆改装过的黑色跑车就低调的开进了地下车库。在这里有黑川介的专用停车位,比正常的要宽两倍,就算横着停都绰绰有余。
这待遇跟校董一样,专用直升梯和休息室也随时为他开启,甚至还有24小时待命的佣人可供差遣。当然,后面这个算是特殊福利……若要说起原因,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这所私立贵族学院是他朋友名下的产业,训练有素的佣人也算私产,仅对他一人友情提供而已。
男人拿起公文包,随手关上车门,不紧不慢的踏上了直升梯,按下六楼的键位。
今天这节课在九点,现在快要八点半,正好够他去楼上吃个早餐再开始工作。来的路上他给guan家发过讯息,估计这会儿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三人份的餐点,而屋子里不会留下任何人来打扰他们。
想想就觉得心情愉快,他打开从刚才开始就像是在震动似的公文包,查看了一下里面的状况。
手办大小的烛台切正弓着腰、一手揪着公文包柔ruan的里衬一手捂着肚子,两条合不拢的长tui直打颤,像是强忍着内急的人一样,憋得浑shen都在冒汗。
搞不清楚状况的长谷bu还在旁边瞎指挥:“忍一忍,不能弄脏主殿的东西啊!千万要忍住!”
“我、我在忍……可是、呼——快要、要、呜……”太刀感觉肉dao里的东西在互相挤压,圆hua的果pi反复蹭着min感的changbi,带来想要排xie的冲动和升腾而起的快感。为了避免被同伴发现自己已经bo起的窘境,他只能用力夹紧tui,手指揪住衣衫的下摆,使劲往tui中间盖。
——再不快点去解决掉,肯定会一边高chao一边往外漏果子……他才不要在别人面前表现的像个变态一样啊,救命!
而唯一能救他的人,这会儿却在饶有兴趣的看热闹,还伸出gen手指戳了戳他的屁gu,恶劣的提醒dao:“已经破了呢。”
“呜、别、别碰……”
烛台切tuiruan的站不住,晃了晃、直接摔在地上,撅着饱受摧残的屁gu往角落里钻,“会忍、忍不住……主殿,放过我、呜啊、不要、要……呜、嗯、嗯——!”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车厘子又被挤破了不少,鲜红色的汁水如失禁般从xue口涌出,顺着大tuigen往下liu淌,将紧贴着下半shen的布料瞬间打出一片大shi痕。
他都不敢想象同伴此刻会是什么表情,只能羞耻的夹紧xue口,用手从kua下穿过、努力抬起来捂住ku子上的痕迹。
公文包里弥漫着车厘子的酸甜气息,还隐隐夹杂着nai味的信息素,长谷bu在一边闻着,就忍不住面红耳赤的扭过tou,脑子里还在胡乱的猜测着——肯定是主殿sai、sai了什么进去,水果之类的……?看烛台切的样子好像很……嗯,很舒服啊?男人的屁gu也会有感觉吗?其实他倒是不在意这些,只要主殿在使用自己的时候,能够感到开心就可以了……
抱着一种大无畏的牺牲jing1神,他仰起红runrun的脸,再次郑重的表态:“主殿,我已经了解情况,并且zuo好寝当番的心里准备了!请您尽guan使用我,不用有任何的顾虑!”
这句话搭pei环境来解读,大概就是:烛台切太弱,我比他要强得多,一定能让主殿玩得尽兴!不过这也是很正常的,因为论起忠诚度,没有任何人能比得过我!
打刀一旦认真起来,表情就会显得很凶,像是只随时准备“汪汪”叫着咬人的恶犬。可偏偏他现在红着脸,又不到手掌大小,还努力的争着chong,看起来真是傻得惹人怜爱。
“那我就拭目以待吧。”黑川介lou出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在直升梯“叮”地一声提醒中,迈步走出,顺着明亮宽阔的长廊一路前行。
烛台切一边费力的chuan着气,一边对没有危机感的同伴投去同情的眼神——被zuo过一次之后,这个主厨刀大概才会没勇气继续争chong吧……也许?反正希望他不要把火引过来就好……
两个付丧神各有所思,心境大不相同,等在一阵阵的摇晃中感觉到公文包落在平坦的地方,又被人类nie着腰给拎出来的时候,简直在全方位的诠释两个反义词。
——刃生真绝望……
——期待!
“先来展示一下你都会什么吧。”
按照之前的方法把他们变大后,男人舒舒服服的坐在沙发上,长tui一伸、将旁边的转椅踢到烛台切shen边,以懒散的语气说dao:“烛台切忍很久了哦,你让他高chao三次吧,用任何手段都可以。”
“主、主殿,那种事情……”被屁gu里的东西折磨得本就有些恍惚,听完那话,太刀青年吓得连退两步,结果正好跌坐在转椅上,lou出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
长谷bu本来也觉得很不妥,但烛台切的犹豫,恰恰激发起了他的争chong心,为表达自己要强得多,他立刻干劲十足的握紧拳tou,抢着答dao:“我可以办到的!主殿,请您看着我吧!”
在黑川介似笑非笑的神情中,他单膝跪地,ying着toupi去扒烛台切的ku子,结果遭到了对方的死命抵抗。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