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欺负liu浪猫实在太有趣,所以恶劣的饲主并没有第一时间给予安抚,而是站在一旁看着闯(niao)了祸(床)的家伙夹住尾巴乱转,又是更换床单被褥又是ca地清理味dao,期间连tou都不敢抬一下,生怕被责骂或者被发现屁gu里还夹着daoju的端倪似的。
总之,那近乎贤惠的模样简直快要让人忘了他的shen份,以及平日里统治横滨里世界的残酷手腕了。
——明明是个可爱的家伙嘛。
黑川介在欣赏着眼前的一幕之余,还不忘在心底zuo出足够震撼黑手党业内人士全家的评价。
当然,能够挖掘出当前港黑首领如此乖巧属xing的人有且仅限他一个,所以他的言论gen本没有丝毫的参考价值。
“太宰,收拾好就来睡觉吧。”
看着被自己欺负到行事作风都非常不“太宰治”的黑发青年,他拍了拍重新变得干净整洁的床铺,无比自然的邀请着。
但大约是郁闷得过了tou,一shen狼藉的liu浪猫没有像之前那般火速响应,而是慢吞吞的朝着反方向转过shen,tou也不回地dao:“我还需要洗个澡,黑川君先睡吧……”
“那好吧。”知dao不能欺人太甚,看热闹的大魔王耸耸肩,从善如liu地躺回了床上。
反正白天清醒之后还有得是机会教育自家的猫科动物嘛。
他抱着这样堪称期待的念tou安稳入睡,倒是一夜好眠。
不过等清晨六七点钟迷迷糊糊睁开眼的时候,床边鼓起的一大团东西直接惊走了他的睡意,惹得他本能歪tou探究着它的成分。
那并非什么鬼神灵异的现象,仅仅是包成一团的被子,还不时从中传出翻阅书籍一类的哗哗轻响,旁边则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一些文件,证明着声源的由来。
至于它真实的内馅——
“太宰?”
虽说这间隐蔽xing极高的卧室只有他和太宰治能进来,但他还是在看见那张熟悉的侧颜后,才确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会儿便将信将疑地询问dao:“你整晚都没有睡觉,一直在批改文件?”
“……嗯,洗过澡之后就有点失眠,大概是之前睡多了吧。”恢复阴间作息的青年慢半拍地回应着,视线依然集中于眼前的文件——倒不是说他已经工作狂魔到可以忽略黑川介的程度,而是有点不知dao该lou出什么样的表情,就干脆维持低着tou的状态答话才是最稳妥的。
谁让他昨晚搞砸了一切呢……
带着daoju上床本来就是非常冒险的尝试,偏偏他的意志力完全不ding用,居然沦陷在快感里不可自ba,gen本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最后会搞成那么乱七八糟的样子简直就是活该。
是不是已经发现了他的真实shen份呢?
若是被拆穿的话,黑川君又会如何看待他?毕竟,他并非对方熟悉的那个人,仅仅是同样有着“太宰治”shen份的陌生人而已,某种意义上可以算是情感欺诈了吧。
他并不认为自己有权利独占另外一个“自己”拥有的幸福和快乐。
之前去接chu2织田作,也是抱着尝试看看的心里,哪怕被拒绝、被枪指着、被冷酷对待,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更何况,黑川君可是只有一个啊……
所有的平行世界中,独一无二的黑川君。
不可否认地是,在忐忑不安之余,他似乎也在等待审判来临的那一刻,想要知dao黑川介对于他自shen的看法,是彻tou彻尾的厌恶,还是有一点点、一点点的……喜欢呢。
——抱有不切实际幻想的自己,还真是个卑劣至极的家伙啊。
思索间,他touding隐形的猫耳又折了起来,显得十分无jing1打采。
被他不断揣测着内心想法的男人就坐在一旁,han笑注视着这一幕,甚至不想再去追究他故态复萌整夜不睡觉的臭mao病了。
不过作为一个合格的饲养者自然得赏罚分明,黑川介照旧没有扒掉他的ma甲,选择接着刚刚的话题继续dao:“我说过了吧,太宰必须要养成十二点前上床睡觉的习惯,不然的话——”
“……我有待在床上。”
被揪住错chu1的“被团子”默默将tou低得更厉害,几乎要整个人扎进文件的海洋里永远不出来一样,瓮声瓮气地阐明着事实:“只是失眠了而已。本来想靠着文件来cui眠,结果却越批改越jing1神,应该不算是违背了你的要求吧?”
“诡辩。”
了解宰科生物本xing的男人挑挑眉,不轻不重地评价着——其实他还ting期待liu浪猫恢复本xing之后的样子,眼下的轻微反抗也算是一种好的征兆,不仅不会令人产生厌烦情绪,反倒想将其压住好好rua一顿。
正好时机合适,心动不如行动。
他在某种意义上姑且算是行动派,此刻干脆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