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银发男人的默许,黑川介自然更加肆无忌惮,仿佛玩弄水汽球一般握着两个称得上丰满的xiong肌nai子来回摇晃,挤压着内bu的存货。
大约是商城的daoju太过给力的缘故,哪怕是哺ru期的妇女,ru汁的产量也是有限的,可被改造为双xingti的福泽谕吉却不同,似乎无论怎样浪费都没关系,一直源源不断的向外分mi着大量的ru汁。
那些用之不竭的白色水ye顺着ru孔涌出,时不时被挤成penshe1状,一gugu朝着半空中飞溅着,看起来格外色情可观。
很快地,他的衣襟便被染透大半,连怀中的少年都变得shi漉漉、犹如从nai水里捞出来的一般,更加剧了两人pi肤摩ca间带起的hua腻之感,使得气氛更加暧昧粘稠。
“……呼、呼……”
哪怕是再老古董的xing格,男人的shenti永远是最诚实的,一旦被激活了情yu的开关,纵使他极力压制着越来越重的呼xi声,还是从鼻端xielou了些许,越是隐忍不发越显得格外色情,让人忍不住想要对他zuo些更过分的事情,bi1他承认自己的淫乱本质。
这种反差感十足的xing格正中大魔王的好球区。
于是趁着他放任自己胡作非为的当口,黑川介重新张开嘴,将不停外漏着nai水的rutou连同ru晕一同han入口中,却不再用力yunxi,而是饶有技巧的玩弄起来。
那带着小小倒刺的猫she2tou好似按摩一般,绕着ting立的naitou来回画圈,不时横着扫过,将急迫等待爱抚的ru粒ding得凹回去,于狭小的feng隙里被玩得无chu1可逃,只能随之发出一阵令人脸红心tiao的细小水声。
不知不觉中,银发男人已经浑shen发ruan,下意识将脑袋后仰,紧贴着沙发靠背,liulou出几分前所未有的弱势姿态――若是让他从第三方的角度来“欣赏”此番画面,估计又要开始面无表情的散发冷气,来掩盖此时的尴尬了。
或许别人瞧不出他的感受,但他自己怎么可能不知dao,这会儿光是被xinai,下半shen多出的畸形qi官便一个劲的发tang发yang,不停分mi着旺盛的淫水,将他的兜裆布内bu全浸得一团糟。
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坚定,恐怕早就伸手去rou弄,或者干脆找个什么cuying的东西插进去快活一番了。
――这样下去,他究竟会……
不等他从乱糟糟的思绪中理出一个结论,对他动手动脚的小恶魔便忽然加快了口she2的玩弄,同时用手指略显cu暴的推挤着他的xiongbu,以骤然升高的快意打破了他的理智之弦。
他只觉得整个shenti都麻酥酥的,仿佛有大量的致幻xing药剂冲入血ye,顺着四肢百骸游走,急切地寻找着发xie的出口。
“这样、这……”
接受着情yu侵袭的男人茫然地低喃着,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jing1壮shenti在这样的变故当中显得毫无用chu1,反倒像手感良好的玩ju一样,方便了怀中人的作乱。
恍惚间,他甚至回忆起了上次的失禁经历,总觉得那样糟糕的事态即将再一次来访,彻底冲垮他的底线。
男xing的尊严作祟,他忍不住抬起发ruan的手臂,想要将怀中卖力yunxi的小脑袋推走。谁料,大约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对方竟然猛xi猛挤,令充分受到刺激的双ru震颤着,而后如同高chao一般自ru孔激she1出nong1郁的nai水来。
“不、唔――!”
来不及出口的阻拦霎时间变作无法自制的闷哼,福泽谕吉的shenti骤然脱力,向着左侧ruan倒,两条tui却莫名痉挛瑟缩着,拼命向中间并拢。
紧接着,隐藏许久的泥泞状况还是漏了馅,从兜裆布内快速渗出大片的水渍,顺着结实有力的大tuiliu淌开透明粘稠的shi痕,发洪灾似的搞shi了他shen下的pi质沙发。
那绝不是如上次一样的niaoye。很明显,他是被人xinai生生xi到了高chao,甚至当着黑川介的面开始chaopen不止。
但凡他还有一丝力气,肯定都要伸手捂住难堪的雌xue,全力遮盖自己的丑态。
可此时此刻,人生中的第一次高chao来得气势汹汹,他哪里能扛得住,整个人完全陷入了无力反抗的阶段里,像是只中了麻药掉进陷阱的狼,拥有再强悍的ti魄也完全逃不出狡猾猎人的魔爪。
黑川介抓紧机会,直接掰开他汗shi的大tui,一把扒掉了遮羞的兜裆布,令未曾见过光的jiaoruan雌xue彻底暴lou于空气当中。
与男人高大的shen躯相比,这个新生的qi官实在是小得可怜,好似刚刚展开骨朵的花苞,色泽也是浅淡的粉,比上方从未使用过的xingqi还要生涩稚nen几分。
纵使如此,它的min感度和出水量却完全不亚于熟xue,这会儿如同感应到了目光的刺激,不禁又朝着观赏者的位置pen出一gu透明的水ye,一副爽到不知东西南北的迷乱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