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越来越不对……这架势，绝对不是圣诞大放送，而是临终嘱托。什么保质期三年，什么一年两年，凌澈听得胆战心惊，晴天霹雳。这家伙用着蓝调的神着二胡般悲惨的事情，这个白痴！他以为他的智商也和他一样吗！忍不住打断那荒唐的令他心痛的行为，

“还得清吗？扬扬。”

“这是美白套装，女孩子要保养的，现在多行白富美啊，你们几个迟早也要嫁人的，没事面什么的，这一大堆，够你们用一两年的。”

起上楼，至少他眼不见，心就暂时麻痹。以至于错过他后那双久久不肯移开的真挚双眸，沁着天荒地老的痴情……

……

“真遇到打折。”

“你知，不可

凌澈微微偏，嘴角似有似无的笑玩味很重，“礼物给完了？”

没回答，凌澈把手伸到窗外抖掉烟，凉风扫过手背，不禁打了个寒颤却没有收回的意思。

……就让我难得任一次，学你平时的样子。

感觉那人微微颤抖，垂在两侧的手握成拳。……生气吧……生气的话就像往常的叶优扬那样破口大骂！或者趾高气昂的驳斥他的戏言。可是……凌澈明明看到那双眸里的怒气，却在转瞬即逝后被陌生的淡然淹没，手被他拿开，浅笑语，

纯真笑颜如同利刃，一次一次的冲击着凌澈的底线，用力擒住那人下巴，齿间吐的怒意不偏不倚的砸在那早已失去笑容的脸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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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

……

进来的人穿着夸张的大象拖鞋，咧着嘴笑的人畜无害，乖张顽劣的让人真想打他屁。滴滴的唤他，

你三年的。”优扬一边说着一边抱着个大箱子往老家怀里放。放完又把隔几个小女佣叫过来，捞出几个大礼盒递过去，

两人牛不对嘴，鸡同鸭讲，到最后不约而同的同时收声，沉默在房间里绽放。气温骤降，凝结成冰，只听见时钟滴答作响，与心同步。

不行！……凌澈想要这么说，可是话到嘴边还是变成了默认。他终究是败在叶优扬那双星辰泻般璀璨的黑眸里。

凌澈拐弯抹角的暗指令优扬错愕，随即笑的出小虎牙来，“刚好遇到打折。”

“拜托~~~~~”

“三年的保质期怕是短了点，三年后你是想让那帮人记住你呢？还是忘了你……”

最终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叶优扬，笑容有些弱，垂着眼眸不知落向何，躲闪着男人咄咄人的目光，

“扬扬！够了！”

直到饭点，凌澈倚在书房的窗台抽了第7支烟。门被轻轻推开，伴随同时响起的还有那熟悉的音，

“恩。”

“买了这么多，敢情你是要把前几年欠他们的都一次还清是吧……”

“好啊，既然你要给我礼物，那我要保质期一辈子的。不然我不要。”

“老公~~~~~吃饭了~~~~~”

优扬转过，与凌澈四目相对的刹那就知他什么都瞒不过凌澈，冲他挤了挤眉，黑漆漆的眼睛镶着楚楚可怜的光束，糯的撒脱口而出，

“我知你是因为我没有给你买礼物……我想留到最后的……而且，而且我没用你的卡，是我之前的奖学金。呵呵……你一定不知我偷偷存了私房钱……”